老牆縫隙深陷,一棵石榴樹在牆頭露出火紅的花。蔡老六敲門三長兩短,活像一個潛伏在大陸的特務。花寡婦一張風騷的臉從門口探了出來,蔡老六伸手在她胸上撈一把。“死鬼……”花寡婦的聲音甜糯勾人,餘建國瞬間就支起了帳篷。門吱呀一聲關上,接著是插門栓的聲音。餘建國一人走到門口,目測了圍牆高度,倆人架人梯可以夠到,牆頭上倒插著尖利的碎玻璃,墊件大衣可以解決,最重要的是裡面沒有傳出狗叫聲。餘建國心裡說一句:“算你該死!”
午夜,兩條人影一前一後翻過花寡婦家的圍牆。倆人腦袋上套著地攤上買的絲襪,賣走私電子錶的小販也賣這個。院子裡三間房,其中一間傳出男人粗重的鼾聲,窗戶開著。餘建國、十三刀提著殺豬刀靜悄悄地站到床前,月光灑在花寡婦一個飽滿白皙的乳房上,另一個被蔡老六粗大的手掌蓋著。餘建國和十三刀來之前一人喝了幾兩白酒,翻進院子的時候餘建國改變了主意,他突然不想殺人了,在院子裡摸了塊磚頭進去。等眼睛適應了屋裡的黑暗,餘建國做個手勢,十三刀拿起椅子上的內褲猛然塞住花寡婦的嘴,花寡婦的一聲尖叫夭折在胸腔裡。蔡老六在花寡婦激烈的掙扎裡驚醒,手直接伸向枕頭下抽刀。蔡老六很快停止動作,有冰涼的刀刃頂在他咽喉上,一件衣服罩住了他的頭。
餘建國像捆豬一樣,將蔡老###蹄向後綁在一起,嘴裡塞上衣服。花寡婦被十三刀控制著,一雙大眼睛裡都是驚恐。餘建國拿件棉襖包住蔡老六的頭,開始用磚拍蔡老六的腦袋。頭幾下蔡老六猛力掙扎,胸腔裡聲音滾動,床架來回晃動。餘建國拍磚節奏連貫、有條不紊,拍一下蔡老六的腦袋就彈起一下,蔡老六身子逐漸癱軟下去。
餘建國丟掉磚,開始欣賞花寡婦一絲不掛的豐腴胴體。
“想死嗎?”餘建國蹲在花寡婦跟前問,花寡婦使勁搖頭。
餘建國當著十三刀的面把花寡婦壓在身下,掰開大腿。十三刀轉過身去,聽見兩具肉體猛烈撞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餘建國呼呼地喘氣。
“你不弄一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