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還是西雨所包札的,皮爛肉碎,讓人觸目驚心,還好筋骨未斷,否則就成了殘廢了。
也因為要照顧她爹的傷,她才會在這裡的。
這傷難道真是小千所傷?若是真的,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時愣在那兒,不知所措了。
小千心知她一直被矇在鼓裡,連她爹被神秘光束所擊,她都昏迷未知,哪能瞭解事情的一切?
輕輕地笑了笑,小千道:“關姑娘別為難你爹了,我們的恩怨精彩得很,你站在…
一旁,保證聽得過癮非常。”
教主冷冷地道:“沒你的事,回房去。”
他不想讓女兒聽這些事。不知是怕女兒聽了後會說他奸詐還是害怕女兒不要了他這個爹?
關西雨咬牙嗔目道:“我要聽!”
她的態度十分強硬!
“你……”
教主怒目逼瞪,寒光暴閃,想迫退女兒。
關西雨卻抬頭仰鼻,一副固執不屈,逼得她爹十分難堪,準備出手教訓。
小千已笑道:“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有什麼不敢讓她聽?再說,紙是包不住火,我講話是夠大聲的,你叫她回去也沒用,何不如留下來,免得讓你女兒誤會了你的行為。”
教主惱羞成怒的冷斥道:“老夫有何不敢讓人聽?”
兩眼瞪向了西雨,又道:“站一邊去,平常我是怎麼教你的,連爹的話都不聽了?”
關西雨這才默默地退至一旁,凝目作不屈的瞧著她爹。
小千呵呵笑道:“她哪敢不聽你的話?為了要聽你的話,她差點就跟你吵架,呵呵,你不是錯怪她了?”
這話說得甚妙,把教主責備女兒不聽他的話,退離現場,說成女兒為聽父親到底做了何種壞事的話。聽與不聽之間,經這麼一說,意義就全走了樣。
教主的話被套走了樣,怒目一瞪,喝道:“老夫教女兒,幹你何事?”
小千反斥道:“我教兒子,又幹你何事?”
他暗喻著教主是他的兒子。
教主怒斥:“你哪來的兒子?”
小千笑道:“你不要再對自己產生懷疑,這對你有很大的幫助。”
“我有什麼好懷疑?”
教主仍弄不清,斥道:“你明明就沒有兒子!”
小千直搖頭,黠笑著道:“我的天啊!我的兒子怎會是個白痴痴喔!要兩個痴才能表達他?”
關西晴已聽不入耳,怒聲道:“你敢侮辱我爹!”
小千邪笑道:“我哪敢侮辱你爹,你不就連帶的變成我孫子了!”
好端端的,關西晴也遭了殃,怒火已升:“你不想活了!”
出掌就劈。
教主突然間已明白小千話中的含意,雖是窘態不已,但不願兒子為此事跟他爭執而造成“事實”。
馬上喝了聲:“西晴回來,爹自有主張。”
關西晴硬把掌勁給撤回,怒嗔不已。
小千訕笑道:“這傢伙就聽話多了,品種十分良好。”
教主冷冷地道:“綠小千,老夫私事,由不得你管,今夜這筆帳,你將付出代價。”
他似乎想在女兒及部下的面前保有一派宗師身份,不願與小千瞎扯。
小千笑道:“我才懶得理你家鳥蛋事。不過今夜付出代價的人,可是你而不是我,為了使你女兒瞭解一切精彩故事,是你說?還是我說!”
教主冷冷瞪了他一眼,道:“我說。”
“好!很有個性。”
小千頻頻讚許道:“白痴痴可以劃去一個痴了。”
教主冷冷地道:“你如何找到此地?”
小千顯得不耐煩地道:“唉呀!我不是說過了嗎?是你兒子帶我來的呀!我看那個痴還是不能去掉,挺危險的。”
教主道:“你又如何知道他是我的兒子?”
小千道:“用猜的行不行!”
“不行。”
小千苦著臉,說道:“可是,我的的確確是用猜的,你又叫我不行用猜的,這豈不是在為難我?”
教主冷聲道:“少給我打哈哈,說清楚一些,死得乾脆一些,你的面罩也給老夫摘下來。”
小千笑道:“唉呀!讓我增加一點點神秘感不行嗎?你也曾經是小孩子嘛!”
聽他童心未泯言語,反倒把教主說成以大欺小了。
教主道:“你也沒什麼神秘可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