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鬼!”
姥姥、水月為之怔愕。
姥姥道:“他不是也遭了殃,那聲尖叫……”
水月突然也被點通,恨道:“這混小子,被我逮到,非打爛他的屁股不可!”摸著臀部,臉頰不禁也窘熱起來。
水柔道:“姥姥,那叫聲,分明是他想擺脫嫌疑所用的方法,我們上當了!”
姥姥不禁也暗恨不已:“這小兔崽子,竟敢踹我屁股!”
水柔覺得想笑:“還有什麼事他做不出來?幸好只是……”
她想說:“幸好只是踹中屁股,要是被他剝光衣服,那就更慘了”,只覺得此話難以開口而縮了回去,臉則更紅熱。
姥姥由嗔恨而轉為無奈的撫著臀部,仍有點痛熱,想及方才被踹的情形,她也困窘起來了。
嘆口氣,她才道:“要是水靈宮多了他,可就永無寧日了走吧!找不到他,可能要困在此霧區了。”
水月、水柔亦知事態嚴重,暫時把困窘拋開,以免被困。
三人小心翼翼,又已摸索起來。
只是一片白茫茫,她們早已失去方向。要摸出通路,談何容易。
小千可與她們不同,有小貂兒引路,避去了不少陷阱,不到兩刻鐘,已鑽出了霧區。
兩人方踏上古老而不見人工整飾的庭園,小千已落實而喜悅的叫著;“哈哈!舊地重遊!”
突然他一抬頭,啊的又往後退。他一叫,秋芙也驚叫了。
不知何時,矮小的天機生已如門神的釘在兩人面前,擠眉弄眼,很是威嚴。
小千見著是他,才噓口氣:“好小子,是你啊!差點把我嚇死了!”
天機生冷道:“嚇死了最好,省得我出手。”
小千已定了神,瞄眼道:“你怎知我會出現在這裡?”
天機生冷笑,帶著一絲得意:“天下事想瞞老夫等於零。”
小千邪笑道:“那麼你是來歡迎我的羅?”
天機生瞪眼冷道;“我是來趕你滾蛋的。”
小千邪笑道:“要是我不滾呢?”
天機生奸笑不已:“你敢不滾?你將會付出代價。”
小千輕笑著,不在意的已往前走。
天機生馬上攔過來:“站住!不准你再走一步,否則……”
小千已再跨一步,惹笑道:“否則又如何?”
“否則我……”
“你就讓路是不是?”小千黠笑著:“我想問你,你是不是每件事情都算的很準確呢?”
“這當然”
小千謔笑道:“那你何妨算算能不能趕我走?小心算啊!別砸了招牌,你上次已砸了一次,我有點不大相信你。”
前次小千要他算名字,雖然猜了個“臉綠綠”,小千仍認為不夠準確。
天機生霎時怔住了,若說“趕得走”,小千一定賴著不走,若說“趕不走”,小千只笑笑的承認他算的準,可大大方方的留在此。
小千黠笑又道:“怎麼樣?不好算吧!”
天機生心一橫,已道:“誰說不好算?我根本趕不走你。”
想了想,他還是以維護招牌為重要。
小千登時敬佩的點頭,誇讚的說道:“真準,真是天下第一神算,佩服!佩服!”
秋芙見他模樣,都覺得好笑。
天機生也洩了氣,擺擺手道:“算了吧!這種準法,遲早會把自己給射死!我寧可射歪一點!”
小千呵呵笑道:“你少裝了,你早就聽到我的聲音,才故意在這裡歡迎我,你以為我不知道。”
天機生眼角已有了笑意,但仍不認帳,冷道:“誰要來迎接你?少自抬身價,我是來嚇你的。”
小千輕笑道:“嚇完以後呢?”
天機生瞄了幾眼,終於忍不住而笑起來:“以後你都看見了我還說什麼?”瞄向大板牙,道:“你又來找我幹啥?”
小千諧謔道:“你明知故問嘛!”
天機生再瞄一眼,才揮手道:“跟我來!”
他已帶領著小千、秋芙走向庭院深處,經過一排桂樹林,已抵一棟木造小軒。
軒中有躺椅,小千已將大板牙放在椅子上。
天機生已替他診斷。
小千道:“他是中了‘無心之毒’”
天機生瞄小千一眼:“到底大夫是你還是我?”
小千碰了一記軟釘子,只得乾笑道:“是你,你是先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