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戰天、戰神、大板牙自行走向大廳,那年輕人則已快步往後院行去。
烏銳見華山派大廳裡邊九尺牆上顯有“正氣山嶽”四大狂草字型,已冷冷奸笑:
“從今以後,西嶽華山將不是華山派,而是西嶽西巫塔分派了!”
想到得意處,他已縱聲長笑。
只一瞬間,華山掌門殷浮生,其夫人殷措君,女兒段惜菁已帶著長劍,慌張奔向大廳。江湖傳言,他們仍不敢掉以輕心,連名聞天下的“青龍劍陣”十二名快劍手也舉劍立於廳前廣場待命。
烏銳見及殷浮生,反而易客為主,先行拱手為禮:“殷掌門,好久不見了,闊別近半年,一切可好?”
殷浮生也不願失了面子,馬上回禮。
反而是殷惜菁年輕氣盛,已脫口指責般的詢問:“聽說‘西巫塔’已向中原武林宣戰,可有此事?”
烏銳瞄動三角眼,笑的甚好:“‘宣戰’兩字不敢當,西巫塔只想要各派今後不妨歸順神佛而已。”
此言一出,烏銳意思已甚明顯,殷浮生、惜君、惜菁不由動容。
惜菁冷斥道:“這和宣戰又有何差別?你們膽子也未免太大了。”
烏銳哈哈大笑:“本派連敗四年,總該有個翻身的機會吧?”
惜菁再斥道:“手下敗將也敢撒野?姑娘今天一個也不讓你們走脫。”
惜君滿臉嗔怒:“華山派雖不是大幫派,也不容你在此作威作福。”她抓緊劍柄,準備隨時出手應戰。
烏銳哈哈大笑:“男的不吭聲,反倒女的哇哇叫,華山派難道沒有男人嗎?”
殷浮生叱道:“你未免太狂了,老夫是看在你也是一派宗師,以禮相待,若你仍執迷不悟,老夫豈會含糊你?”
烏銳笑聲一斂,瞄向殷浮生,頻頻點頭冷笑:“很好,老夫就是等你這句話!老實說,你腿軟的一靠過來,對西巫塔的名聲又弱的多了,若能大敗你華山派,哈哈哈……
老夫就是講求這股氣勢。”
“恐怕容你不得。”
殷浮生已抽出長劍,抖起劍花,凌空斬向烏銳。
惜君、惜菁也相繼出劍攻擊。
烏銳奸笑聲又起,馬上斜掠避了開去,右手一揮:“上!”又脆又響。戰天、戰神和大板牙已各自攔向殷浮生、惜菁、惜君。
分別是戰天對上惜菁,因為他們曾在華山論劍交過手,此次再交手對戰天來說,有雪恥作用,戰神則對上了殷浮生,大板牙則纏上惜君。
雙方打的難分難解,刀光劍影閃掠,呼嘯之聲不絕於耳,從廳內已打出廳外。
最毛躁的還是借菁,她年輕氣盛,又曾經敗過戰天,對他自是不屑一顧,然而交上手時,才發現完全走了樣,處處受制於人,劍招威力根本無法展開,打得她怒叫不已,她心急萬分。
幾招過後仍未挽回頹勢,不得不再出奇招,一聲輕喝,劃出三劍逼退戰天,已冷森叱喝:“雲龍三現!”只見劍勢連綿不絕,宛若滔天神龍,滾卷翻掠,威力足可吞天裂地。
戰天曾迎戰此招,他自信能從容應付,而他所想的是此招後的下一招“天龍幻相”
才是最厲害殺著,為了引帶惜菁進入自己的掌握之中,他已故意緩滯劍勢,還露了左脅一處空門來。
惜菁果然經驗不足,猝見空門,心中一喜,“天龍幻相”已展開,一連串劍影全往其左脅方貫了過去。
戰天此時已泛冷笑,一劍迴旋,就在段惜菁利劍要刺中而未中自己肌膚,流露的那份喜悅,戰天黑劍已挑向她右臂。
“哎呀!”尖叫,殷惜菁長劃已脫手,左手緊握右手臂,花容失色的往後退去。
她娘惜君見狀大駭,叫聲“惜菁”,不顧自己安危就往她撲來。
大板牙豈能讓她走脫?長劍快捷截刺,唰的一聲,惜君背部靠脅腰處已被劃了一劍,鮮血乍見,她驚叫一聲,也許傷的過重已昏倒於地。
殷浮生見狀,雙目盡赤,想脫身搶救都不得脫身,只得喝令劍陣發動,以能阻止戰天、大板牙繼續殺害夫人和女兒。
其實大板牙和戰天得到的命令,似乎只是放倒對方而已,否則以他倆身手,刺出第一劍得逞,再刺第二劍,自是不費吹灰之力,然而他倆卻刺完一劍之後,已不再動手,只守著架勢,以防突變。
如今十二名劍手已群掠而至,大板牙、戰天再度發動攻勢,兩把利劍如通了神,又快又準的周旋一波波來襲的劍陣。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