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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防著小千,於是左手暗自含掌勁藏於脅腰,對於小千的靈狡,她可是不敢掉以輕心。
她很快俯身想探視小千臉容、鼻息。
就在此時,小千果然作了怪,一個尖叫,整個人如硬木頭般的平飛而起,直往水月撞去。
水月驚呼不好,眼看小千整個人就要貼問自己,來個媽媽抱滿懷,驚急之下已倒身往後閃。
水月喝道:“你敢!”
喝畢左手跟著揮擋。
“我不敢?”
小千謔笑不已,一手抓向腰際那包十錦大雜藥,也不管如何用法,全部往水月臉身搗撒而去,心想總有兩樣會湊效吧?
“這些藥物全是草木之類,仍新鮮的。
其主要功能可能全在本身汁液,是以小千搗撒之際,已將其捏碎不少,漿液也隨之撒出,撒向了水月。
千鈞一髮之際,水月突然輕呃,身子已晃動如暈酒般,掌勁頓失不少,準頭也失去了。
小貂兒此時已拍了手,身形直晃著,就和在山洞表演給小千看時一樣,嘴巴吱吱陶醉怪叫。
想必是那味紫菜般具有迷魂效果的嫩草湊了效。
小千最著重的也是這味藥,眼見水月遭了殃,登對欺身而上,反壓其身軀,訕笑不已;“辛苦啦!少了你一人,實在不夠完美!”
呵呵直笑,勉強從布包中找出青綠果實就想往水月嘴裡塞。
看樣子,他是想叫水月也嚐嚐一瀉三千里的滋味。
水月雖昏沉沉,潛意識中仍然掙扎著,雙手舞劍,想要封退小千,怒罵道:“你敢……”
“敢”方說出,小千趁她張口之際,不避其掌勁,硬是將綠青果實塞入她嘴中。
小千驚愕捉弄謔笑道:“你敢?”瞪大眼睛:“你真敢服了它。”
他想及眼下一整顆,哪還得了,已然笑的更謔人。
水月駭然不已,只覺喉頭一緊,酸中帶甜的果實已滑入腹中,只得運功將它逼出。
然而果實早已碎爛,汁液已四散,任她如何逼,餘毒總難以清除殆盡。
何況就此掙扎運功,又加速了迷藥發作,她已搖搖欲醉。
小千也差不多,沾上了不少迷藥,突襲成功後,一份心已鬆懈,茫茫中已壓在水月的身上。
他喃喃嘻笑念著:“休息一下也好,反正你比我多一樣……”
他就快昏迷。
小貂兒卻是有備而來,它見小千已快昏迷,趕忙掠身在他鼻頭舔著,想以自身唾液替他解毒。
果然舔了幾下,小千已清醒不少,一屁股坐了起來,瞧及水月正狼狽的想以功力解毒,訕笑道:“你就忍著點吧!上吐不如下瀉來得有效!”
小千捉狹笑著,心想此處仍不安全,要是這個要命的傢伙醒過來的話,到進候自己可就慘了。
他趕忙轉身就往別處奔逃,極盡嘲惹道:“可惜不能看她精彩的動作了。”
不停幻想水月如何找地方蹲身解衣帶的模樣,他笑的更捉狹。
然而方掠十餘丈,突見那些獵手個個有意無意的抓著褲頭,復又想起此次比斗大會,如今他們全變成這般模樣,這可是他大展身手的好機會。
“嘿嘿,我綠豆門自有神助,今天的錢,我是賺定了!”
好不容易從附近找到木技,一聲“不要逃”,已追向那群獵手。
此時的他有若虎入羊群,殺得威風八面。
一些獵手實因肚子過於疼痛,已無力再戰,硬是被他給放倒,剩下幾個也都摟著肚子四處逃竄。
更有蹲伏於暗處者,禁不了小千追趕,連腰帶都來不及系,就得沒命的逃,掉落褲襠,那是常有的事。
小千此時追殺之心情反而已減少了,代而起之是追趕逗耍之心。
於是小千手裡揚著木技揮甩,直如塞外兒女跨騎健馬馳騁疆場一般,群狩者一群驚惶兔群,過癮之極。
“呵呵!這才叫真的獵手,專門獵人的獵手!”
此情此景,方達到小千心目中所想像獵手該有的樂趣以及威凜。
他迫近一名獵手,手中木枝一揮,大喝道:“不要逃,先把褲子穿好再說!”
隨後笑出聲音,木技已挑向他腰際,要他穿好褲子,卻又想把他褲頭劃的裂縫更大。
獵手為了保住褲頭,只好滾身落地,避開木枝,一個竄身,已往左邊一處小徑轉角處遁去。
小千一擊不中,並無多大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