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逼我,我又何必求你呢?你答不答應,關我什麼事?”
“你……”西雨突然又知話已被他套住,本想以“不答應”來奚落他,沒想到反被利用了。更加羞困而嗔怒卻無處發瀉,氣得直咬牙。
秋芙見狀,實是不忍,起身安慰道:“姑娘別理他,他就是這副德性,都是些開玩笑的話,你別當真。”
“可是他……”
小千也覺得差不多了,遂笑道:“婚姻大事,豈能開玩笑?我說的句句實言。”他爬上了椅子:“剛才是被逼的,現在是自願。小姑娘你叮願意答應我?”
說著他就想下跪。
西雨怒意稍去,嗔道:“休想!”
“我向天發誓。”
“休想!”
“我向你下跪……”
“休想!”
“那我只好向阿菜求婚了……”
小千已下跪。
“休想你想休想—-”西雨已懊惱的叫著:“你一輩子也休……”
突然她見著小千跪的不是她,已楞住。
“休想和阿萊結婚對木對?”小千喜悅的道:“我向她求婚,你也說‘休想’,那你答應了?”
西雨剎然又知中了計,嫩臉紅透耳根,再也呆不下去,一聲“羞死人了”,秀髮一甩,飛也似的往回奔去。
這夠她窘上三天了。
小千已呵呵笑起:“趕明兒,我就送上聘金啦!”
在場只有大板牙會感受小千同等樂趣。關西晴只能苦笑,他老早就勸過西雨,會發生此事也是預料之事。
秋芙則無奈的笑著,她替關西雨感到不忍,想去安慰她。但是從小到大,她可沒安慰過別人,而且還要離家出戶,她就更不知所措了。
“綠豆兒,你快起來,跪著不好看……人都走了……”
小千笑道:“她走了還有你啊!”
秋芙感到一陣困窘而甜美,“快起來,別貧嘴,在關大哥家,我們是客人……”
關西晴急忙道:“沒關係,偶爾開開玩笑,無傷大雅……”
小千坐了起來,輕笑道;“玩笑歸玩笑,若有收穫就更好了。”
大板牙指著左臉頰鮮紅指印,苦笑道:“收穫在這裡。”
三人見之,已暢然笑不絕口。
這是痛苦的見證。
一番暢心笑意過後,關西晴方自告退,臨得前他還交代對西雨之事,不必放在心上。
因為西雨性情較為爽朗,雖然節骨眼裡難免會有女人應有嬌羞、但事後想通了,也不會刻骨銘心,大都能一笑置之。
這些話對小千並無多大作用,他只知道如何擺道,從來很難想過被擺的人事後反應如何—一反正再怎麼反應,他還是有辦法應付。
昨夜折騰一夜,直到現在三人還沒真正入睡,好不容易找個舒服佳居,他們已各自回房呼呼大睡。
除了秋芙,小千和大板牙足睡了一天一夜方自醒來。梳理一番,已疲勞盡祛。
但已是晌午時分。
豔陽高照,天空一片青。
在茂密林樹中的宅院,仍是清爽怕人。
關西晴換了套淡青羅衫,更顯英俊挺逸,他似乎知道小千醒過來,很快已趕至此,邀三人共同進用午餐。
就在花園空地擺起桌椅,置上佳看,他們已開懷暢飲。
直至吃得差不多,關西晴才道:“綠豆小弟,也許有一件事你會喜歡。”
混熟了,他也從“門主”改口為“綠豆兄弟”了。
小千瞄向他,似笑非笑道:“你會有讓我感興趣的事?”
關西晴道:“不是我,而是我妹妹西雨早上告訴我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聞及西雨.小千眼眸光彩更盛,急忙問道:“她說了些什麼?答應我的求婚啦?”
關西晴笑道:“求婚的事,她早忘了。”
“這麼絕情?……”小千古怪皺眉,有些失望;“好吧!你說她有何驚人有趣的事情?”
關西晴道:“她說在洛陽城東南約三四十里那座‘獨峰山’的‘寒潭’,有一種奇怪的賭博,叫‘太公鉤魚’”
“太公鉤魚?”
小千聞言,如被抽了一鞭,這不就是他在七星湖與神秘老人所賭的花招,怎會在獨峰山出現,
關西晴見他表情驚愕,以為已搔到他癢處.繼續又道:“名稱奇怪,賭法也奇怪,他們競然學起姜太公約色,釣約當真離水三寸,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