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卻高傲一笑:“聽說武帝已在十五年前失蹤了!”
此言一出,群雄臉色為之一變。
這訊息已有傳言多年,但誰也不願如此提及,這未免太冒瀆武帝—一傳言武帝失蹤與死有關,如未確知,誰敢亂說?
年輕人卻說得威傲:“如果武帝已死,天下排名應改改了。”
這話一出,眾人不得不對年輕人的狂妄感到厭惡。
躲在岩石後面的小千已留了心,他記憶中曾聽他娘說過,武帝是大好人,心頭已不知不覺中產生敬佩之意。
他豈能聽及有人如此狂妄的亂批評武帝?
尤其這人又是看的不怎麼順眼的花花大少爺—一以他的打扮來說。
“這小子啥雜種!敢亂開腔?我要闊了他!”
小千一時衝動,就想爬出岩石。
苦惱大師一手抓住他.低聲道;“小兄弟且慢!”
小千瞪眼道:“再慢一秒鐘,我就會憋死在這裡,哪種人不得活!”
老納是想等他現出身份再說……”
“不管是誰,照打不誤!”
苦惱正感苦惱,突已想出一事,急道:“你一出去。就壞了探查獵手之事了。”
聞及“獵手”,小千也愣住了,趕忙於笑,道:“教訓他雖重要,賺銀子也滿重要的……”
大板牙調侃道:“你不是說一秒鐘也不能憋?”
小千乾笑道:“現在已過了一秒,我已能憋了……”
話來說完,殷浮生已開了口,把四人注意力給拉回現場。
他過:“敢問少俠是何稱呼?”
年輕人高做一笑,反手從身軀背面不知何處抽出一把半尺長,像匕首又像短刀,銀亮的利刀。
猝見利刀,已有人驚呼:“柳堤銀刀!”
排名江湖第六的“柳提報刀”,竟然會在此現身?
年輕人,輕拭刀鋒,銀刀已發出淡淡輕鳴聲,刀中刻有花紋反照月光,閃閃跳動不已。
“柳銀刀是家父,在下柳再銀。”
原來是柳銀刀之子,難怪他如此狂妄。
難怪他想重排武林英雄譜?
眾人驚詫之餘,已有一名三十上下壯年黑衣人,挽著一把長而薄的利劍走了出來。
他臉情木納,雙目青光如電,和戰天似乎同屬一型別。
苦惱大師道:“這局似已開始,他就是個獵手。”
小千愕然遭:“這麼說,柳再銀早就準備賭這局了?”
苦惱搖頭:“不一定,只要押歸的人談妥,隨時隨地都可以賭。”
小千懂了,若有人覺得柳再銀是個好手,他就以自己訓練的獵手向某人賭輸贏,而柳再銀未必已知被人押了賭注。
他道:“那押注的人一定在場了?”
“應該這麼說,也有可能和我們一樣躲在暗處,而以傳音入密的功夫通知在場的人。”
小千半知半懂何者為“傳音入密”功夫,目光不禁尋向黝黑四處,想瞧瞧那所謂的“大賭客”。
然而場中變化,仍把他給吸引了。”
黑衣人拱手冰冷道:“柳堤銀刀?”
柳再銀高做道:“不錯”
“我要領教你幾招!”
“你是何人?”
“無名無姓。”
柳再銀自恃身份,自不願與無名小卒相纏鬥,冷笑說道:“既然無名也無姓,你不配與我動手。”
唰然一劍,奇快無比的已刺向柳再銀胸口,那人以行動回答這問題。
“你找死。”
柳再銀沒想到他竟會未說話就動手?
而且快的讓人眼花。
還好他也非省油之燈,身形往左飄閃,手中銀刀已掛向他左胸,右腳一個飛踢,攻向其下檔。
黑衣人一擊不中,招勢不變,左足猛點,整人平飛而起,躲過一腳,突然翻過柳再銀肩頭,長劍竟然出手,反射其背部。
劍光如電閃,猛噬而至,眾人不由驚呼。
柳再銀突見人影已高掠,又聞尖叫聲,心知對方必有殺招,不敢怠慢。
身形迴旋轉起,宛若雨中雨傘旋化的雨滴,四處紛射,揪出強勁嘯聲,是那把銀刀所發出的。
嘯聲愈急,銀光愈亮快得足以趕追時間飛逝.剎然已不可思議的將背面長劍給掃偏。
柳再銀冷笑一聲。“拿命來!”
銀光再次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