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最明顯的是三名大漠衣著者,一名約四旬上下,瘦瘦高高倒吊的三角眼,讓人感到他心機似乎相當深沉。
他是漠北“西巫塔”第二把交椅的司神烏銳。
跟他來的兩人,一叫戰神,七尺八寸,身材魁梧,要高出常人一個頭,穿短衫,肌肉不停有意無意的抖動。
面相卻未必橫肉滿臉,除了眼睛有塞外血統的較圓大以外其他和中原人並無兩樣。
另一名叫戰天,也是二十出頭,身材適中,臉情十分冷漠兩眼如電,像足以看穿任何人心腑。
除了衣衫外,他與中原人一模一樣,還帶有點書生氣。
他握著一把黑漆漆長劍,劍身甚窄,似乎很容易就能將任何東西刺穿。
也許說“西巫塔”知道的人可能不多。
若說他們是武林排名第二高手“歡喜神佛”的手下,就知他們來頭不小了,否則又怎能與天下各派掌門人平起平坐。
明月如洗,銀亮照人。
時辰已至。
華山掌門已起身拱手為禮:“多謝各位掌門高人捧場,今夜又親臨參加此盛會,在下不勝光彩,為了讓盛會有充份時間進行,在下也不多說,就此進行論劍如何?”
一陣附和,群雄已應許。
殷浮生含笑道:“如此,在下就宣佈論劍開始,不知列位有誰要先登場?”
通常此時群雄必定會一陣商討或客套,然後再決定如何論劍。
就在商討之際。
苦惱和尚且領著小千、大板牙、秋芙三人經過守衛,抵達此處。
他們並沒入座,而有躲在一處較高山峰後方,以便窺視全域性。
苦惱和尚有意以此向小千解釋何者為獵手,以及他所用的手段。
小千、大板牙、秋芙哪曾見過這種局面,已怔傻的瞧個眼不眨。
苦惱和尚指向西巫塔三名高手,道:“據我所知,他們三人已連續來了四次,每次都是輸家,可是押他們的賭注卻高的嚇人。
小千也瞧向三人,但覺他們冷森沉猛,有股狠勁,光是氣勢就比其他人要強得多,不由感到納悶:“他們每次都輸?”
“不錯。”苦惱和尚道:“不過要贏他也不容易,必定累個半死,總在最後一剎才決勝負。
小千頻頻點頭,“如此說來,倒也合理……他們好像會很拼命的樣子……”
大板牙在近幾天有個特殊的改變,他的門牙當真被小千給整修一番,為的只是別太突出而有暴露身份之可能。
他也為此強行抵抗一陣,終於鬥不過小千而臣服了。
不過小千也著實下一番功夫,替他磨的還算不太差,只要不裂嘴笑,門牙再也不會突在外頭見人,達到了隱秘之效果。
也因不難看,大板牙才未再爭吵,此事也告平息。
他張了張嘴巴,習慣的想隱去牙齒,問道:“老和尚,你說他們每次都輸,為什麼還有人大量押他賭注?”
和尚搖頭道:“老納並不清楚,也許這之間有某種原因吧?”
小千道:“當然有原因,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他有點興奮,也想找出原因,因為這關係著他賺錢的“前途。”
大板牙卻另有一套說法:“知不知道原因在我來說並不重要,有錢賺就行了。”
小千白眼笑罵道:“不入流!”
大板牙處之泰然:“我是著重實際,不著重理論的。”
小千戲言道;“頭腦簡單的人,通常都是如此!”
大板牙仍笑道:“有錢賺,頭腦簡不簡單並不重要……”
話未說完,場面有了變化。
四人也靜了下來,準備瞧個究竟。
關外西巫塔司神烏銳已起身,向股浮生拱手道:“本派武功不濟,連輸數年,當以討教者,先行向列位掌門弟子討教了。”
殷浮生亦起身抱拳還禮,輕笑道:“司神客氣,要是佛神親自前來,中原武林豈有人能抵擋?”
烏銳目光閃亮,客套的笑了一聲,“掌門言過了,西巫塔精英盡出,何況貴中原仍有武帝排行第一。
我家主人只有欽服之意,屢次派在下前來,也是想從中體認本派武學是否有精進而已。”
殷浮生道:“時下武林一片祥和,武帝也就隱居了。可惜在下並不知武帝去處,否則必定邀他前來指點,以送司神心願。”
“不敢!”烏銳又是拱手一笑:“在下連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