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獨角兕暗中施展傳音之法,試著聯絡清風觀中的人。
白毅見此,也不在多言,而是安靜的等待著獨角兕聯絡的結果。
過了片刻,獨角兕睜開眼睛,驚喜的看著白毅,道:“白毅師侄,我師兄他們果然在這裡,我們稍等一會,他們已經派人來接我們了。”
白毅微微一笑,隨意看了看四周,淡然的說道:“如此便好,若是他們敢擺什麼架子,說不得我也要立立威,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對了,師叔,來接我們的人是誰,是人教的,還是闡教的?”
古怪的看了白毅一眼,獨角兕說道:“白毅師侄為何會這樣問,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白毅淡淡一笑,便不在說話。不過白毅的心裡可是不太平靜,透過前世的記憶瞭解,白毅知道闡教中人大多看不起自己這類的妖族之人,若是闡教派人來接,而來人又是心高氣傲之人,那麼說不定來人便會對白毅與獨角兕冷嘲熱諷一番。這個問題白毅很早以前就想過了,而同時也在心裡下定了決心,若是闡教中人敢與自己放肆,那麼自己一定要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沒讓白毅等多久,很快,白毅便看到一道人影自遠方飛來,幾個閃爍間,便以來到白毅近前。看到來人,白毅那微皺的眉頭終於鬆開了,淡淡一笑,白毅上前說道:“楊兄,怎麼是你,難道你不需要坐鎮灌江口嗎?”
“白兄,你我真是好久不見啊。”再一次見到白毅,楊戩也很是興奮,見白毅問起自己的事,楊戩微笑著回道:“天庭此刻並不是太需要人手,我便過來幫幫忙。只是沒想到白兄竟然來的這麼快,白兄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沒想到白兄竟然拜玄都師伯為師,真是可喜可賀啊。如此一來,你我再不用因為身份的關係而影響交情了。”
聞言,白毅笑道:“正是如此,起初我也是不知道我師傅的真實身份的,若不是西遊事起,只怕我還在西牛賀州當我的妖王呢。”
白毅雖然表面依舊在與楊戩談笑,但是白毅的心中卻多了幾分沉重。楊戩的話看似閒話家常,但是白毅卻從中聽出了楊戩真正想表達的意思。看來佛道開戰,玉帝的立場並不堅定啊,否則楊戩就會說自己是奉玉帝之命前來相助道門。
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三界中的局勢還不是自己所能瞭解的,白嘆息著想道。
一旁,獨角兕皺眉問道:“現在我道門在南瞻部洲的情況如何?”
嘆息一聲,楊戩沉聲回道:“情況不是太好,雖然大戰一開始道門確實清除了很多佛門道場,但是當佛門反映過來後,我們便陷入了苦戰。封神之時,佛門的準提聖人渡化了截教三千高手,如今佛門的總體實力已經超過道門,雖然依舊不如當初的截教,但佛門的頂級高手卻是不少。隨著玄都師伯與廣成子師伯被拖住,我們道門進攻的腳步也已經停了下來。
現在我們便以這清風觀為基地,與佛門高手所在的萬佛寺對持。雖然還沒有決戰,但也是三天一小戰,五天一大戰。哈哈,這段時前的連番大戰,讓我多年沒有突破的境界鬆動了不少,相信在有個幾百年,我就能突破了。”這最後一句話,卻是楊戩對白毅說的。
聽完,白毅大笑道:“楊兄所練的乃是以戰養戰的《八九玄功》,這次的大戰,對楊兄的好處自是不言而喻的。不過如今我已經解決了西牛賀州的戰事,所以佛門已經可以傾盡全力應付南瞻部洲的戰局了,看來以後的硬仗一定不少,到時小弟便看楊兄的手段了。”
聽到白毅的話,楊戩微微皺眉道:“白兄,一會我廣成子師伯或許會問你為什麼這麼快就結束西牛賀州的戰鬥,到時還希望白兄不要生氣才好,楊某在這裡先提我廣成子師伯賠禮道歉了。”說完,楊戩對白毅彎腰一禮,之後才領著白毅與獨角兕想清風觀中飛去。
對於楊戩的話,白毅到不是很在意,雖然因為西牛賀州的戰鬥結束的快,而讓道門在南瞻部洲陷入了苦戰,但這又能怎麼樣呢,難道廣成子還想以此來找自己的麻煩?想到此處,白毅暗暗冷笑一聲,將廣成子記在心中,雖然白毅不懼,但是多留意一下總是好的。
清風觀的大殿之內,此刻匯聚了道門人、闡兩教所有的高手,人教以玄都為首,闡教以廣成子為首,兩派高手共三十多人匯聚於此,共同商議著對付佛門的大計。就在此時,門外道童來報,說楊戩已經領著白毅與獨角兕來到了道觀門口。
看了看左右眾人,玄都笑道:“快讓我那徒弟進來,幾百年不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