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這還要承西君的盛情!我若是來了,區區上品蟠桃算什麼,便是堂堂太真玉女,西天王者的金母元君本人投懷送抱也是合當的事情。我們畢竟曾經做過天地大婚,拜過天地鴻鈞,還是有過七個女兒的夫妻嘛!”元玄戲虐的說道。
王母聽的元玄的諷刺,卻是並不著怒,只揮手讓素女三人退下後,這才淡淡道,“你畢竟還不是他!若是他的話,斷不會說這樣傷人傷己的話。他傷人從來不會傷到自己!”
少年元玄畢竟經歷的事情尚少,還到不了元玄那種算無遺策的地步,方才的話雖然諷刺了王母,卻也正說出了他的醜處,王母的話卻正是反客為主。
元玄聽得王母這話,看她還能那麼穩穩的坐著,心中不由就怒火起來,方才平靜下的心也立即起了波瀾,立即冷哼一聲道,“這事只要開了口,便逃不出尷尬,縱是誰也逃不開,你如今休要和我說這些,卻說說你和羲和是如何設計謀劃我的!”
王母本來一番平和,聽的元玄這話,卻是猛的站起道,“你單說我是和人怎麼算計你的,怎的不說你當日是如何許諾我,後來卻又是如何做的!”
元玄見自己戳到王母痛處,想起羲和前面說他背棄誓言的事情,如今見到王母這樣,知道其中或有隱情,不由的忍下心中的怒火,沉沉道,那你倒是說說,我是如何違背諾言的!”
王母見元玄這樣說,不由冷哼一聲道,“我本不想起這些陳年舊事,過去的便讓它過去了。既然你非的要個理由,今日我便讓你看個清楚!”
王母一聲說罷,大袖一揮,頓時見空空的大殿上,出現了一副場景!
第250章 時間的荒涯裡
王母揮手之後,便見一個場景出現在了金宮中。
問心靜室中,元玄陰沉著臉,穩坐天地蒲團上,看著一旁坐在碧遊床上深思的西王母——喉婉。
這是洪荒時,元玄與王母新婚之夜時,被開天業火紅蓮吸入花蕊中,興過敦倫大禮後的事情。
那時的元玄元玄心中此時極為氣悶。莫名其妙和一個女子行了敦倫人道。這才幾個時辰,連女兒都有了,還一胎就是七個三四歲大的小女孩!
像吃了貓肉,胸口上撓下抓的慌。當時元玄以為業火紅蓮是千華青蓮所化,是要除去洪荒業障後才會恢復本色的。料大劫未開,他自己卻將紅蓮業火都吸走,成了名副其實的業障!不但如此,更是被業火上身時,莫名其妙的和王母做了那種事情。
要說,那個男人不喜歡和女人行敦倫大禮?可這莫名其妙,毫不知情,甚至一無所覺之下和一個洪荒絕品仙女成禮,畢竟於心理和生理上都讓元玄這個輪迴萬年,從現代回到洪荒的男人難以接受。要說沒有這回事吧,這七個活蹦亂跳的可愛女兒,你總不能不認賬吧!
這要說有吧,當事人卻一點心思和狀態都沒有就成了這事。感情要是都這樣繁衍後代,那還……。更何況活人,若是活到連自己想和那個女子幹什麼都不能自主的份上,活到做這種事情一無所覺的份上,那活著還有個什麼鳥勁!那時元玄心中實在憋屈的慌。他極為不明白,聖師鴻鈞既然定好制嫁娶,定人倫,興人族的大道。那暗示下,我會不願意和洪荒有數的美女行陰陽和合之道?演繹夫妻琴瑟和諧!可這般強著來,終讓元玄心中不忿難平,不能理解。當然少年元玄此刻縱然是看著如今的這幅情景,卻業體會不了當時元玄心中所想,他只是目光注視著那個元玄和王母到底做了什麼。
情景中。元玄看看臂遊床上愁眉不展的喉婉道,“你和我想來是一般心思!這天道至公,聖人太上忘情,容不得商量。一切在聖師鴻鈞眼裡都是定數,都不過是一場對弈,他和天道的對弈。眾人不過都是他棋盤上已經謀劃好的落子。你以為呢?”
元玄心事沉重,思前想後,無法解開,只能認為鴻鈞所行不過是天道了。
聽的元玄這話,臂遊床邊坐著的太真玉女喉婉,鳳目無神,滿眼迷茫靜靜看了眼沉思的元玄,道,“未料到,終究是要走過這一場的。既然註定如此,哎——,日後證道有個伴或許並非什麼壞事。再說呢,那混元大道飄渺無期,誰知道什麼時候證得,就這樣吧……”
元玄從憤憤中回過神來,聽的王母這話,一番思索,恢復了不認輸的性情,不禁道,“我一直順天勢而為,只顧安身立命,卻不料如今反被天欺!‘天地視人如浮萍,聖人視人亦草芥。’果真這般!既然如此,那我何必為顧惜這小命,而活得瞻前顧後!如今正是天道變化繁雜之時,正好趁亂而起,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