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慘聲不斷響起,蚩尤見了血光,魂魄本來的陰厲邪性不可控制,哪管什麼佛魔妖仙都一一,用寶蓮燈砸死。
虛虛子和班禪見蚩尤如此兇殘,無奈之下全力施展法術把指天劍與轉生輪一起運施開來砸向蚩尤,法寶還沒落下,兩道金光已經射到蚩尤魂魄之上。
蚩尤正殺得起勁,被金光一射,魂魄形體一陣顫抖,竟然如白紙上的水跡,被陽光一照,快速幹去般不斷弱化起來。
“我若死去,你也活不了。”剛轉過來看到這一幕的元玄突然想起蚩尤這句話來。何況他對蚩尤如此氣魄確實非常崇敬。
“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鬥,不謂之勇,而謂之魯!”
蚩尤之勇在於選擇戰死而非降生,此謂之不畏死而不屈,乃大慧大勇,非匹夫而已。元玄此時這樣認可蚩尤,而且蚩尤又和他生死有關,他自然不能任蚩尤就這樣被打得魂飛魄散。
空中十八佛珠散開後化作十天八方大陣,破了虎噬魔刀上的封印,此後則被從虎噬魔刀上鑽出的蚩尤魂魄打散,漂浮在空中散發著微弱金光。元玄此時無寶可用,揮手用法力將失了控制的十八顆佛珠斂到掌中,然後如撒暗器般一起撒向虛虛子與班禪。
這招“圍魏救趙”果然奏效,轉眼間佛珠就擊打到虛虛子與班禪身前,二人不明元玄為何反助蚩尤,但是生死當前,也都無奈下收法避開,卻都出言責備元玄,“你一修仙之人為何反助妖魔,難道想與天下佛道為敵不成?”
一旁看元玄襲擊二人的幻劍子也一派威嚴來責問元玄,早把那時四人為阻難蚩尤魂魄逸出魔刀,連元玄一起轟殺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為那倆人擋下我的佛珠就可,怎麼如此廢話,難道你當虛虛子道友與班禪大師是傻子,看不出你包藏禍心嘛?”元玄極盡調撥之能事。
“你休要血口噴人,縱然你此刻已是太乙金仙,也不過是道法高而已,我看你法力不過爾爾,你要是和蚩尤與天下人為敵,自然我等誓死也要除掉你!”幻劍子強詞奪理道。
“哈哈哈哈,不過是個沒有根基的道童撿了靈寶開創的蜀山劍修旁道,你們白眉祖師我尚不看在眼中,何況你個鼠輩!休要拿冠冕堂皇的藉口來給自己邪心正名!你道天下人都和你一般無恥!”元玄毫不想讓,語出諷刺。
“管他是劍修還是什麼,心中不順,除去就是,還和他計較算計什麼!”蚩尤揮舞閃動黑光的寶蓮燈,邊殺邊對元玄吼道。
“啊……,邪皇,你敢偷襲貧道!”一把紅色飛劍在空中閃過,幻劍子臂上一道血痕清晰可見。
“偷襲?我邪皇和你蜀山一門早就不共戴天!當年我剛成法身,你蜀山三代掌教李英瓊盡起全派圍攻我時,怎麼不容我說句以多欺少?此時你到說我偷襲,還真是恬不知恥!”邪皇滿是憤恨。
“幻劍掌門,達賴大師,班禪大師,此刻只要你我佛道齊心聯手,施展天地靈寶絕不會讓一個區區蚩尤魂魄橫行!請合力退魔,不然“蚩尤出,三界亂”的讖語一旦落實,日後你我佛道都難安寧!”崑崙掌門虛虛子服下一刻養命還靈丹,對各有異心的三人說著。
“嗯,幻劍掌門所言實屬上策,不能讓蚩尤存下,我等應齊心協力全力一拼,方能破開此局!”幾人頷首同意,不再理元玄和謝邪皇的挑釁。
此時九龍火球靈寶仍然紅光火焰滔滔,卻是無人去奪。僅存的十幾人此時都要廝殺一番,也沒空閒。
元玄見虛虛子幾人低語商量,知道事有不妙,多說無益,遂運施神念讓蝦精與青松道人小心去檢視九龍法寶,自己則小心收回那時為避難遁出的玄色飛劍,人也向蚩尤靠近一些,預防那些人偷襲自己。
酒仙放鶴翁此時守在惠源法師身旁,抵擋漫天煞氣侵蝕惠源,自己也喝口酒運息養氣恢復剛才消耗的法力。
突然邪皇殭屍本體將九九修羅刀拋到空中,刀身幻出一個淫邪妖豔修羅女子。女子赤身裸體將大腿張開朝向正逃開的崑崙弟子許飛,許飛見到如此淫穢情景,當下一陣血氣翻騰,失了魂魄般便被邪皇殭屍本體擒住。
“呵呵,好一副皮囊,比我先前失去的強多了。”邪皇法身元神一陣大笑,已經鑽入許飛眉心靈慧竅去奪舍佔體。
“啊……”許飛一陣慘叫,身體便不斷顫抖變化,霎那見就沒了動靜,轉眼雙眼射出兩道紅芒,已成了邪皇法身!
虛虛子一陣氣血翻心,見愛徒就這樣被奪舍滅魂,連六道輪迴都不能入。一聲痛呼,確是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