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佛門子弟出家人。”
黑瘦黃衣老婦道:“一個和尚?”
關山月道:“正是!”
黑瘦黃衣老婦道:“老身想不出,當今有哪個和尚……”
關山月道:“本來告訴你你也不會知道,那就不必想了!”
黑瘦黃衣老婦道:“還有,你又是怎麼滅除老身那‘金蠶蠱’的?”
關山月道:“一把匕首,斬得粉碎·”
“胡說!”黑瘦黃衣老婦道:“老身的‘金蠶蠱’,非刀劍所能傷。”
關山月道:“羅家主人有一把寶刃。”
黑瘦黃衣老婦道:“就是神兵也不行。”
關山月道:“可是我就用那把寶刃,行了!”
黑瘦黃衣老婦三角跟閃現奇光:“真要如此,那無關寶刃,是你的修為,你年紀輕輕,老身不信……”
關山月道:“你是‘金蠶蠱’的主人,‘金蠶蠱’的生死,你感受得到,你那‘金蠶蠱’已然滅除是實,至於怎麼滅除的,應該已經無關緊要了。”
黑瘦黃衣老婦一陣冷笑,聽得人毛骨悚然:“小狗,你才多大年紀,跟老身耍奸滑!老身過的橋此你走的路都多,老身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滅除老身的‘金蠶蠱’枯瘦中年黃衣人不出一聲,抬手就抓關山月,抓的是關山月的心窩,似乎是想掏出關山月的心來,一出手就是殺著。
他那隻手不但枯瘦,而且發黑,青筋一根根,鳥爪也似地,不但快,還帶著勁風,顯然不但能開膛破肚,恐怕還能洞穿鐵石。
關山月容得地一抓遞到,突然側身,堪堪躲過,那一抓落空,枯瘦中年黃衣人冷哼一聲,就要變招,來不及了,關山月比他快,已抬手抓住了他腕脈,往外一帶,同時腳下伸腿。
枯瘦中年黃衣人經不起這一帶,站立不穩,跟隨前衝,腿又被關山月的腿絆了一下,是什麼感覺他自己知道,只聽他怪叫一聲衝了出去,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說差點是說他並沒有摔趴下,顯然他挺不錯,身手好,應變也快,才兩三步就已拿樁站穩,霍地大轉身,惡狠狠又撲關山月。
沒摔趴下,可是嚇了一跳,面子上也不好看,非出這口氣不可,能不惡狠狠?
中年黃衣人惡狠狠撲到,關山月右側受敵,他突然後退一步,枯瘦中年黃衣人惡狠狠這一撲又落了空。
兩次出擊,沒能得手,他就該適可而止,見好就收,可是他沒有醒悟,只是學得面子上更掛不住,側轉身又劈出一掌。
這一掌比前兩次出招凌厲,掌未到,掌風已然襲人,掌風陰冷,似乎能透人骨。
關山月再次躲過,抬手一格,震得枯瘦中年黃衣人連退三步,左手抱右腕,齜牙咧嘴,額上見汗,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關山月說了話:“惡毒下蠱,是你等跟羅家的事,我治病救人,天經地義,跟你等無冤無仇,一出手就是殺著,我可以不為己甚,但事不過三,還望你等就此罷手……”
他話沒說完,枯瘦中年黃衣人神情嚇人,怪叫連連,再次撲到,這回是雙手並出,分襲關山月心窩跟小腹。
關山月揚了眉:“這就怪不得我了,你要站穩了!”
他也雙掌並出,也一上一下。
砰然一聲,關山月紋風未動,枯瘦中年青衣人已一口鮮血噴出,踉蹌後退,摔了出去,幾步之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時沒能站起來。
黑瘦青衣老婦也神情嚇人,厲聲道:“小狗,你是不錯,可是還不夠,老身非逼出你的原形來不可!”
她掄起鳩頭柺杖就砸。
這一拐是當頭砸下,帶得風聲呼呼,想見得力道相當強勁,相當嚇人。
關山月側身讓過,一掌拍出,正拍在鳩頭柺杖上,鳩頭柺杖走偏,帶得黑瘦青衣老婦身子一幌。
關山月血沒有乘機再出手。
黑瘦黃衣老婦可嚇得連忙回杖,再次出手,這一次是鳩頭柺杖飛舞,滿天杖影罩向了關山月,勁風大作,一時砂飛石走,更是嚇人,威力可知。
關山月不閃不躲,他在滿天杖影罩住他的時候突然出手,單掌遞出,一閃而回。
只這麼一招,不見勁風,不見威力。
卻忽聽一聲怪叫,滿天杖影倏然化為一根,騰飛而起,直上半空,黑瘦黃衣老婦兩手空空,一臉驚容,怔立當場,一動不動。
鳩頭柺杖砰然落地,黑瘦黃老婦驚醒,駭然說話:“小狗,你真好修為,難怪你敢管這閒事,難怪你能滅除老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