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婆娘,可真狠辣得緊!”
黃金鱗道:“想兩位驍勇善戰,而今居然攻不下一個女人把守的毀諾城,實在是,實在是教人……”
鮮于仇一手把嵌在肉裡的箭拔了出來,他身邊的副將忙替他敷藥,他也真是臉不改容,只是一張崩緊的黃臉,更加崩得發黃,像一張老樹皮一般:“好,我們攻不下這座城,難道你黃大人就攻得下?”
黃金鱗笑嘻嘻的道:“我如果攻不下,就不去攻。”
鮮于仇聽出他語氣中的譏刺之意,冷笑道:“咱們受的是國家俸祿,怎麼?有賊不抓,只待在這兒喝西北風就算!”
黃金鱗滑溜溜似的一笑。就像是做京戲時一個滑稽的表情:“我這是自量,攻不來的,就不攻,至於這座城,遲早得破。”
鮮于仇乾笑一聲,道:“怎麼破,吹牛皮吹破?吹西北風吹破?還是黃大入請孟姜女來,用眼淚哭破毀諾城?”
黃金鱗搖手笑道:“不必,不必,有劉捕神在,再堅固的城牆,再複雜的機關,也一樣守不住陣腳。
劉獨峰微微笑著,此時他仍坐在滑竿上,一前一後留下的是廖六、藍三兩人。
鮮于仇橫了劉獨峰一眼,抑不住有些敵意流露:“只不過,劉捕神一直端坐在他的寶座上,似乎並未想舒動筋骨,這城又如何不攻自破。
劉獨峰忽道:“這城已經破了。”
鮮于仇以為自己聽錯:“破了?”
劉獨峰笑道:“週四已經把城中的機關要樞破壞無遺,李二已把這城裡一切利用天然動力的機器不能運作,你想,這城還能守得住嗎?
忽聽轟隆連聲,毀諾城綿延不絕的爆炸起來,雨石紛飛,牆崩垣倒,夾雜著不少女子的尖呼與哀號,鮮于仇與冷呼兒一時為之口定目呆。
劉獨峰笑道:“對了,我忘了相告,雲大已經在城裡各處要塞,安裝好了炸藥,一旦引爆,就這樣——”又聽轟的一聲,連城門也塌倒了下來,地為之動。
顧惜朝忽道:“不行。”
黃金鱗奇道:“莫非顧公子憐香惜玉起來了?”
顧惜朝道:“那後山的地道!”
劉獨峰臉上稍現欣賞之色,道;“你忘了,我還有個張五。”
廖六接道:“有張五哥在,那地道現在想必已不是地道。”
藍三笑道:“不如稱作墳墓適恰一些。”
劉獨峰道:“二位將軍,現在正是你們報效國家,攻城掠地之時,何以還不動手?
劉獨峰的話令人有一種無可拒抗的力量,鮮于仇和冷呼兒心裡不甘,但卻不得不服,這下子,顧惜朝。黃金鱗各率部下攻入城池,鮮于仇與冷呼兒自然也調集殘兵,驅軍人城。劉獨峰始終沒有離開他的座位。
他眼看這些官兵們如強盜一般的姦淫殺戮,長嘆一聲,道:“看來,我又錯了一次。”
藍三道:“爺,這樣一來,我們跟這些人的樑子定必結深了。”
廖六道:“這也沒辦法,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