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還想著要如何救他出去,但是當他聽到兩人進了桃林後的對話後,便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何止是自作多情!簡直是犯賤,賤的楚川都想抽自己兩巴掌!
當然他的犯賤也不是毫無收穫,因為他的惻隱之心,也讓他聽到了《陰陽天淫*合歡大*法》的訊息。
目睹了一場顛覆的交*合。又聽到了《陰陽天淫*合歡大*法》的訊息的楚川心情複雜的回了住所,打算第二天就告辭,並將《陰陽天淫*合歡大*法》的訊息傳給師門。
至於松茗,若是有意投入它門,他便儘量幫他選一個靠譜的師門,若是無意,楚川也只能隨他去了。
楚川覺得自己能做到這樣真的已經仁至義盡了,哪知晚上松茗就給了他當頭一棒。
要不是因為他平素一直警覺,體內又有星魂子這位大神坐鎮,只怕真的著了松茗的道。怎麼死都不知道。
外人根本無法體會楚川此刻的心情。
他自問就主僕來說,他待松茗真的算仁至義盡了,不僅從不打罵,在道藏堂中甚至多有照顧,不然以他的資質根本沒可能拜入中門,甚至在他自甘墮落淪為性奴之後也想著給他出路。
他實在想不通他到底有哪點對不起他,以至於讓他恨到要對自己下殺手。
“怎麼?看到那個樣子的我,你是不是更瞧不起我了?如果我告訴你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在主人的鞭笞下,我覺得全身都顫慄興奮到不行呢?你一定覺得我是一個賤骨頭吧?”
“別的我也不想多說,那是你自己的選擇,我只是想問一句。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以至於你想殺我?”
松茗一愣,突然哈哈大笑道:“你還是像從前一樣,表面上對我們這些僕人關心之至,內心其實根本對我們不屑一顧,永遠的高高在上,永遠的頤指氣使,給了我們一丁點好處就好像施了多大的恩惠一樣,簡直虛偽至極!”
他這一通爆發直接把楚川罵愣了。他從未想過鬆茗內心竟是這樣想的。
他什麼時候待他高高在上,頤指氣使過?說實話,他已經算是最沒架子的主人了。
他承認自己有時候很擅長演戲,並且性格使然,給人的感覺有些端著駕著,但那是對不熟悉的人,待親近的人他都是真誠的,從不虛情假意。
而松茗自然算是親近的人,所以楚川自認待他雖然不像待蕭塵等人那麼好,但也已算真摯。哪裡知道自己的這份真摯放在對方眼裡竟是這樣!
“我高高在上?”楚川怒極反笑,“好,即便我高高在上,你就因為這一點要殺我?”
“當然不是!少爺,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少爺。”松茗的情緒突然平靜下來,竟開始用一種敘述的語氣開始說下去。
“你知道的,我從小無父無母,只能進入楚家為僕。小時候我就常常想,我並不比人差,為什麼有人可以高高在上,而我卻天生低人一等呢?我不相信我會一直這樣,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看人臉色,學會了討好。”
“本來進了天都派,我以為自己從此以後便魚躍龍門,哪知苦苦修煉了兩年還只是一名最底層的外門弟子,並且受盡師兄弟的欺凌。一直到主人的出現,我才真正的脫胎換骨,不久之後便成了親傳弟子,把那些平日裡瞧不起我欺侮過的人都狠狠的修理了一遍!”
“而現在你竟然要跟我搶主人!你說我該不該殺你?”松茗最後咆哮道。
“呵呵!”楚川冷笑出聲,覺得這一切真是荒唐的可笑,那變態的女人明明只是把他當做了性奴,而他竟然對那女人死心塌地,簡直不可理喻!
他突然意識到,先前和對方說了這麼多都是白費力氣,對方已經瘋魔,和一個瘋子講道理,怎麼可能行得通?
“和你搶那變態女人?你這是在侮辱我嗎?還有,少給自己的狼心狗肺冠上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少把自己說的天下你最慘似的!”
“什麼低人一等,什麼被人欺辱,都是狗屁!你就是喜歡光著身子在那噁心女人鞭下求歡!”
“你就是賤!”
楚川很少流露出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面,但一旦露出,這殺傷力也是驚人的。松茗的臉一下子成了豬肝色,由青變紫,又由紫轉白。
很顯然,楚川的這番話踩到了他的痛腳。
“你看,你又露出高高在上的嘴臉了。”松茗在臉色幾經變化後,突地嗤笑道。
楚川已經懶得跟他說話了,松茗此人已經徹底被他從親近之人的行列中剔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