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總有些鬧不明白。顧石諾直接拿起放在身側的書,他靜心的翻起書冊來。
顧玫諾想得清楚明白過來,抬眼瞧見自已那沒有良心的弟弟,已經沉浸在書裡面去。他的臉色板正起來,不高不低的輕輕的‘哼’一聲,只見是顧石諾明顯是沒有聽見的樣子,他繼續低頭看著手裡書。
顧玫諾只得重重的‘哼’了一聲,顧石諾抬眼瞧著顧玫諾的神色,他把書重新放下去,趕緊笑著問:“哥,你把事情想明白過來了?”顧玫諾瞧著顧石諾眉開眼笑的樣子,笑得他只覺得滲得慌起來。
他皺眉頭說:“哥,親哥,算我求你別在我面前這樣笑,你實在想要這樣笑給人看,就笑給嫂子去看。”顧玫諾的臉給他說得陰了下來,他瞧著他說:“小十,你這張俊臉還是能騙一騙小女子,改天有機會,你去白小胖面前騙一騙她。”
顧石諾頓時反應不好起來,他低聲嚷嚷說:“哥,我要是去白小胖面前瞎轉悠著。就等著季家人和田家人結群來收拾我。雖說你弟弟的身手不錯,可是我現在還有一條腿不太靈活啊,我如何鬥得過一群人啊。”
顧石諾沒有好氣的瞧著他。說:“小十,我跟你說實話,我是相中白小胖這個弟媳婦,你就待人上些心。她現在年紀輕,只怕什麼都不懂,你正好把她教導成你想要妻子的樣子,總好過由著家裡長輩們給你隨意定下親事。”
顧玫諾在顧石諾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一臉喜氣洋洋的離開去。房裡的顧石諾只覺得前途無亮,光明都尋不到出路。他想起那個小小年紀就一臉傲驕神情的小女童,再想起後來再遇見那個稍稍大一些的小女子。
他隱約覺得白小胖那時瞧著他們的神情。是那種如同大人盯著太過調皮小孩子玩耍時,極其不屑的小眼神,他立時覺得頭痛得厲害起來。顧石諾單腳跳了起來行了幾步,他又放緩下來。把另一隻腳踩在實處。咬著牙在地上慢慢的走動起來。
顧石諾受這一次傷之後,他再一次提醒自已,日後一定要格外的慎得對待自身防護方面的問題。顧石諾在房裡慢慢的走,漸漸的走順暢好幾步後,他的面上綻開燦爛的笑顏。他剛剛是一時急起來,想要攔阻住顧玫諾的想法。
可是現在他沒有一絲著急的影子,那位白小胖在季家聽說很是受寵愛,她現在這樣的年紀。親事還在相看當中,與他自然是扯不上邊去。至於那位庶女放出來的傳言。東西顧家只會當聽了聽笑話而已。
等到顧三在歸來五天後,總算是騰出空蕩來探望顧石諾時,他已經在房裡能自如的慢慢行走。顧三一臉驚歎神情瞧著顧石諾說:“小十,你的腿沒有殘廢啊?我瞧著你行走得有模有樣的。”
顧石諾抬眼往他的胳膊上打量過去,說:“小三兒,你的胳膊都好好的掛在你的身上,我的腿自然是妥妥的無事。再過些日子,我就能健步如飛了。”“噗,小十,你只管吹吧,你也不怕吹破天去。是要等到過了年後,你才能如往常一樣行走吧。”
顧石諾瞧著顧三的面色,他笑笑抬了眉頭,說:“你回來有些日子,你在家裡一直接客,是不是心裡有些燥起來,想在我這裡消消火啊?”顧三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接著說:“小三兒,我跟你說,休想。
你說,你想要在家裡安靜休養,你就悄悄的歸家就是,你要鬧出那種讓全城人皆知你回家的動靜來,你又怨得了誰,你就受著吧。”顧三輕拍了拍頭,他自顧自的坐下來後,說:“小十,我那裡知道,如今我們兩人在這城裡成了名人啊。
我進城後,瞧見我家的小十八,就這樣扯開車窗歡喜的喚了他一聲。而他歡喜的撲過來叫著我,結果看見的人多,就變成家裡天天熱鬧得如同開著宴會一樣的日子。小十,我冤啊,我就是這樣的給人鬧著,我都不曾出賣你在家裡的訊息。”
“哧,你不怕我腿好後收拾你,你只管在外面放話出去。你這話只要放出去,我的腿沒有好,可是我的兄弟們和侄子們正好有藉口收拾你這位剛立功不久的英雄。”顧三衝著顧石諾擺了擺手,他一點都不懷疑顧石諾對西顧家這些熱血衝動少年人的號召力。
顧石諾坐了下來,他把傷腿抬高放在凳子上面,他坐下來示意顧三自已倒茶喝。他瞧著顧三的神情說:“我怎麼瞧著你面上喜色不多,雖說天子的嘉獎命令還不曾頒佈下來,可是屬於我們的功勞,是誰也抹不掉的,你怎麼是一臉不開懷的神色。”
顧三抬眼著顧石諾說:“你這是真不知情還是假不知情啊?那位庶女才女可是把我們兩人架在火上烤著呢?外面可有許多支援她的聲音,我是聽著那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