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婦人一時沉吟起來,後來見到田氏盯著她,她只得輕輕搖頭說:“小姐,三人都生得嬌美,只怕沒有人肯安分。三爺如何瞧得中本分的女子?一般本分的女子,也絕對不肯做妾室。”
田氏深深的呼幾口氣,苦笑著說:“去年,我見過表姐夫如何待表姐,他們夫妻恩愛,表姐夫待表姐是一心一意。表姐夫的家中不象我們田家特意定下規程,約束男人不得納妾生庶子女。表姐夫是自願身邊只有表姐一人,他不想表姐傷心。
那時我就想,為何我遇不見這樣的人?明明家裡的長兄品性端正方剛如一,為何我遇見的是那個多情的小弟弟,哪怕他如他二哥一樣只是愛女子的美色,也強過我這樣一次又一次面對他的情意深厚表演。”
田氏今日聽明白寧氏的話,她在季家這些年看下來,她覺得季守成夫妻之間的事情,與他們夫妻是有些不同,那對夫妻之間是一邊倒的情意。而她和季守家之間從前是相互有過情意,只是後來他變了,然後她也變了。
這一夜,田氏等來了季守家,久別重逢的夫妻,在燭火熄後再次親近起來,各自都有一種生澀的新鮮感。季守家擁抱著田氏,低聲說:“大哥跟我說,你把三個兒女教導得非常好。”田氏低低的回應著,在季守家不曾注意時,她的眼邊閃過苦澀的光芒,她終究還是拒絕不了季守家待她的纏綿,她心裡說不出來那種糾結的滋味。(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八章 教導
第二天早上,季安寧和季樹梢過來請安,她見到院子裡候著的管事婦人臉上的喜氣,聽從她的安排先去老園給季老太太請安,然後姐弟兩人孝順的留下來陪老太太用過早餐後,再重新的轉回去給父母請安。
三園裡,季守家含情脈脈的瞧著田氏,他親自為她描眉佩戴頭花,讚歎道:“我的女人生得這般嬌美如花,我們兒女三個,只顯得為夫老邁起來,而做少奶奶的人,還是一樣的年青美貌風韻更勝從前。”
田氏眉眼彎彎的從鏡子裡瞧著他,笑著說:“三爺,你一向風度翩翩驕傲無比,在外面幾年,在我的面前說起話來,也這般的客氣起來。”兩人聽見一對小兒女過來了,季守家端正一下神色,田氏笑著站起來,她要如往常一樣迎出去,被季守家伸手牽扯住。
季安寧和季樹梢進來給父母行禮請安之後,他們原本想象以前一樣的挨近田氏,卻見季守家穩穩的坐在田氏的身邊,兩人只好在田氏的身側坐下來。季守家好好打量季安寧和季樹梢好一會。他昨日回來後,他把心思全放在長子的身上。
他沒有來得及細細關心一對小兒女的情況,他現在瞧著瘦了下來的季安寧,他的臉上都是滿意的笑容,他笑著跟田氏說:“果然如你所說,寧兒生得最象我一樣,她將來大後一定不會醜。”季安寧只覺得這人太過自戀,她明明容貌與田氏相似。
不過。季安寧還是聽話的嬌羞著低下頭,她知道季守家這樣的大男人想法,一定歡喜女兒這般的模樣。果然季守家瞧見她這般的小模樣。臉上神情顯得越更的滿意連連點頭不已。他招手示意季樹梢走近過去,季樹梢抬眼瞧了瞧田氏的神色,見到她輕點頭後,他試探挨近季守家的身邊。
季守家很仔細的端詳著季樹梢,笑著問:“梢兒,可識字?”他問時很是漫不經心,可季樹梢還是讓他驚了驚。小小的人兒伸手比劃一番說:“我識這麼多的字。”季守家有些不相信的說:“那你數給父親聽一聽。”
季樹梢抬眼望向季安寧,平時都是她順帶著教他認了一些字,季安寧衝著他點了點頭。季安寧默默計算一下季樹梢認識的字。也有幾十個字多。季樹梢已經從一開始往下數,他很快的數到五十後,他笑著抬眼望著季守家說:“姐沒有教數字,我還認識別的字。”
季守家已經驚歎小兒子的聰明。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立時鼓勵他多說一些認識的字。季樹梢數著找指把‘人口田地、、、、、、。’這樣簡單的字樣,清晰的說了出來。等到他停下來,一臉羞澀的神情望著季守家說:“爹,再多,不會。”
季守家一把撈起他放在懷裡,臉上的笑容燦爛得讓人炫目。季安寧瞧一眼田氏的神情,果然瞧見她眼裡的迷離神色,她理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可靠,可她的心裡。還是有這個男人的存在。
季安寧瞧見田氏眼裡的神情,感嘆自已是不如季樹立精明,知道父母之間的路還沒有走絕,他希望她和季樹梢能幫著田氏來挽回季守家的感情。而現在瞧上去,季樹梢已經吸引住季守家所有的注意力。
季守家帶著妻兒去給季老太爺請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