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柺棍,乘著車輦就到王宮裡面告狀,正好那時白蘞被打得奄奄一息,殷寒亭也就順勢讓鞭刑停了。
這麼一通攪合下來,殷寒亭頭痛欲裂,對於前一天還敢和他一通哭訴、說他棒打鴛鴦,今天就能闖進他的後院、調戲別人的殷四自然沒有好臉色。
殷四嘿嘿笑著,討饒道:“這不是昨天聽說瀾軒裡添了一名美人麼……”
殷寒亭嘴唇一抿,語氣變得森然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啊哈哈哈哈,沒沒!我就是好奇,這就走,這就走!”殷四見白蘞沒在看他這邊,也就頂著殷寒亭強大的威壓溜掉了。
殿中又恢復了靜謐。
殷四離開的時候長薇和長萱也隨之退出去,關上房門。
白蘞不想和殷寒亭說話,所以裝作睡著了,傷痕累累的後背不能沾水也不能捂,裸1露在外,單薄的被巾只遮到他臀部往上的位置。
殷寒亭默不作聲地看了他一會兒,淡淡問道:“知錯了麼?”
白蘞手一抖,指節捏得泛白。
殷寒亭見他毫無反省之意,就道:“我讓藍玉留下陪你。”說完轉身走了。
過了一會兒,藍玉拿著藥膏走進來,坐上床沿,輕聲問道:“還痛不痛?”
白蘞點點頭。
藍玉開了藥膏,蘸一蘸,給他抹在外露的紅痕上,淡綠色的膏脂觸之即化,清清涼涼的,好像抹上真的不那麼難受了。
“小草……”藍玉垂下眼眸,“我不知道你為何一定要去看龍君藏著的畫像,我也聽說了一些刑殿前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