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陶醉的神情不乏出現在臉上。
“很香,很醇啊…”
也不知道他是在形容酒的香氣,還是在讚美劉可心,一杯的酒水被他仰頭倒在了肚子裡。
酒過三巡,菜過無味,這一場“熱鬧”的同學聚會已經進行了一半,似乎**已然臨近。
就看那張謙越來越起性,給劉可心倒酒也是越來越頻繁了,胡勇看在眼裡,心中卻滿是無奈。
劉可心看起來是那副清冷高傲的模樣,可在張謙面前,她居然沒敢有絲毫的反抗,那雙賊手已經不止一次的攀上了她的身體,她甩開一次,不久卻再次被他侵犯上。
尤其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腦袋已經讓她亂了思維,甚至連自己最隱蔽的地帶被侵犯她都好不知曉了。
再看胡勇的那幾名同學,似乎完全看不出來胡勇心中的惆悵,每個人歌舞昇平的樣子,完全不知道胡勇心中有多麼的慚愧。
秦霜七喝盡杯中之酒,拍了拍胡勇的肩膀,淡然一笑道:“老哥,你說你有必要跟這種人低聲下氣的嗎?”
胡勇落寞的搖頭,勉強一笑,道:“可我別無他法啊,為了我們胡家,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得出來,胡勇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的銳氣,這樣陌生的胡勇,倒讓秦霜七感到有些陌生。
曾經吊兒郎當的他,何曾為這些事情發愁呢?想到此處,秦霜七已經有心要幫助胡勇一把了。
這時,秦霜七忽然瞥見,張謙已經毫無客氣的將劉可心攬在了自己的懷中,劉可心雖然掙扎,但卻根本逃脫不開。
而這副掙扎的模樣,看在其他人的眼中,就好像在欲拒還迎一般。
看到這一幕,胡勇已經坐不下去了,他突然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並站了起來,沉重的敲擊聲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張謙放下杯中的酒,饒有興致地看著胡勇,淡笑的問道:“胡少爺,怎麼了?”
胡勇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中的情緒,沉穩的說道:“張先生,咱們還是談論一下重要的事情吧,對於我父親的這次危機,您看……”
張謙捏著劉可心的臉蛋,笑問道:“等等,胡少爺,對於你們那些困難,我想對於我們楚氏企業來說,可並不是什麼難事,因為只要有鋒會在,北港市在我們面前沒有任何難題。但是…我們也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受僱於人你說是不是?再怎麼說,你也要讓你父親出面啊,他怎麼就讓你來見我呢?”
聞言,胡勇的臉色頓時青了起來,眼前擺明了張謙沒有任何誠意,但即使如此,他還如此調戲自己的同學,胡勇心中大怒,但他卻不得不緊緊地咬牙強忍著。
秦霜七眸光有些犀利的看著洋洋得意的張謙,鋒會的確在北港市已經被人們神化,卻沒成想自己手下**的蛀蟲卻籍此來耀武揚威,這等事情被秦霜七碰見了,哪有就此罷休的道理。
其實在他的心中,已經對這個張謙產生了殺意。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張謙聲音變得冷了許多。
這時候周圍變得寂靜了下來,因為就算他們再傻,也已經看出了眼前的形式不太秒了。
胡勇看了看還昏昏沉沉被張謙摟在懷裡的劉可心,又想到家中所面臨的危機,胡勇微微鬆開了攥緊的拳頭,扯起一個難看的微笑,道:“張先生,我父親遲早都會把家業交給我,所以找我與找我父親商討,不都是一回事嗎?”
“哼…”張謙冷笑,別有深意的盯著胡勇,微笑道:“只要你一天不是胡家的主人,就一天不夠資格跟我談話,當然,如果你懂點事的話,那可就……另當別論了哦!”
“張先生,您,您的意思是…”
張謙撓了撓下巴,覬覦的目光低沉的望向了自己懷中的學生劉可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今晚,她要是給我陪高興了,楚氏企業與你們胡家的事情我可就幫你做主了,不要懷疑我的能力哦?因為我還是有這個實力的…”
說著這句話,聽在秦霜七的耳朵裡完全如同一個笑話,自己作為如今鋒會的少主任,都是低調行事,沒有說過那樣的大話,卻沒想到有一天會在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隸屬自己手下的小角色都會說出這樣的狂言忘語。
不過秦霜七轉瞬就又把目光望在了胡勇的身上,他看著他的表情,就是想要看看胡勇最終會怎麼決定。
人品很重要,即使秦霜七他化魔,他卻仍然憎恨善於欺騙或者背叛的人。
如果現在胡勇答應了張謙那齷齪的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