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自從來到王府,一舉一動,就從來沒有逃出過他的管制,她什麼時間刻的這個木人,是誰刻的?如果是冬霜,她不可能不告訴他!
如此刀工,手上功夫決非一般,竟像是出自他手,難道,她和他認識?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連番兩次出現在那間房間,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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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四三、給我脫
房間的佈置和那邊一模一樣,就連床和窗簾,也原封不動的被挪了過來,但,寧初婉卻總覺不安,恍惚間,就會想起窗臺邊那個一閃而逝的神秘身影。
況且,江遠洌就住在隔壁,已是深夜,她卻無法入睡,她才不信,經歷了白天那些事,那個危險的男人會沒有一點動靜。
她正在想,“吱呀”一聲響,門被推開,他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來,唇角已勾起,優美的聲音便飄來,“還沒睡?王妃,知道今晚本王會來,在等我?”這女人,何時變得這樣乖巧?連門都沒有椏,想來是的,他笑已邪肆。
寧初婉放下手中書,漠然抬頭,本是討厭,怎奈燭光下的他,竟俊雋好看的令她眸光輕顫。
身如美玉,心如蛇蠍,這個男人,她也知必須遠離。所以,她瞬息冷卻了眼波,堅決的在他和她之間,劃開一道距離。
這個女人,當是怕他、恨他的,但,在她風輕雲淡的眼中,他看不到一絲情緒,是愛是恨,他不曾清楚。這個女人竟然對他封閉的這樣徹底,她的內心,他看不到一絲縫隙。
“聾了還是啞了?”他走近,一臉沉冷。
“臣妾正在看書,沒想到王爺這麼晚了還會來。”她淡淡的說。
“晚嗎?本王覺得,這個時候歡/愛,正是時候。”
什麼?歡/愛!不,不可以!她在心裡斷然拒絕,卻委婉了聲音,“臣妾這幾天很難受,過幾天,好嗎?”
“給我脫!”他突然擲聲,突如其來的冷,彷彿冥界的撒旦。
難受,是嗎?你越難受,蝶兒的在天之靈,才會越安寧!
寧初婉本想說,她真的難受,然,倏然感受到他全身散發出的危險氣息,自然又想到媽媽。深呼吸,她壓制住胃部的所有不適,面無表情的伸手,去解衣裳。
而,他竟一步跨過,伸手,狠狠抓住她頭髮,“快一點。”
她緊緊抿住嘴,咬牙吞下所有的恨,“嗤”的撕開衣裳,扔在地上,卻沒有想,這個男人,為何今天殘暴的這樣反常。
等她褪盡衣裳,他終於放開她頭髮,大手卻直接壓在她後背上,“砰”!她雙膝重重跪地,冰冷地面,麻痛感那樣真切。
咬緊嘴唇,她不吭一聲,而,他的大手,已經摁在她的後背上,將她上半身緊緊壓在椅子上。舒軟的藤椅,卻是這樣冰冷,而,她後面所有的美好,全部在他眼前綻放,從未有過的羞辱感,充斥了她的眼眸,化作淚水,氤氳在眼眶裡。
第1卷 四四、女人,很痛嗎?
倏地,江遠洌看到寧初婉滑嫩的背上那個蝴蝶形傷痕——這個,他留給這個女人的永久印記。
瞬間,冷冽的眸中,閃過一絲溫柔,不!他才不要,對這個女人有一絲的溫柔!永遠不要!
終於還是冷冷的扯下腰帶,將褲子褪到膝下,他狠狠的進入她的幹…澀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前兆,已經加速衝刺起來。
狠狠的脹痛,微微帶有一絲該死的快…意,她已凌亂,體內的火焰,卻還是被他撩起、點燃,甚至有些氣喘。
她恨透了自己不爭氣的身體,雙手狠狠的掐著自己胳膊上的肌膚,就讓痛,來令自己清醒。既然這個男人,這樣恨她,那麼她對他的,只會有恨,她不可以,對他有一丁點的感覺,就算身體上的自然反應,也不可以有!
這個女人,就像沒有感覺的木偶,沒有一點動靜,她越這樣,江遠洌便越恨,也便對她更瘋狂的**,卻不想,一陣抽搐,竟然這麼快就一瀉千里。
他,江遠洌,身經百戰,閱女無數,從來沒有一次,這樣失敗過!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自從有了這個女人,他總是反常?陰鷙的蹙著眉,他不在寧初婉體內退出,而是,緊緊的盯著她微微顫動的背。
“嘔……嘔……”寧初婉深深壓抑的嘔吐聲還是傳入他耳中,令他的眉,不覺跳動一下。
寧初婉早已咬破嘴唇,血腥味瀰漫口中,令她敏感的胃一陣翻江倒海,但,她忍著,嘴唇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