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窮水盡,也不會以七大恨反抗大大明,更不會打下這片江山,傳到我的手中,我要讓大金變得更好,雄踞關外。”
皇太極猛然起身,高升喝到“身為大金的汗王,本汗怎麼會一盒?”眾人紛紛應和,皇太極雖然沒有提攻打寧遠城,但在旁人眼中就是這個意思,可是海蘭珠卻清楚的指導,皇太極根本就不想去攻打袁承煥。
此時烏瑪走了進來,行禮道“大妃,按您的吩咐都已經準備妥當。”海蘭珠點頭環顧四周,清脆的說道“我準備了一些點心酒水,請眾位享用,我可不想餓壞了大家,大汗還指望著你們建立功勳呢,而且你們的福晉也會心疼的。”
幾名婢女上前,將精緻的點心,海蘭珠當初保留下來的梅花釀端給眾人,點心雖然分量不多,每人也就能分得一兩塊,由於準備匆忙,也不都是新出爐的,可是在此時,這就是佳餚,有道是東西越少越稀奇,恐怕就是這個道理。
第一百九十六章 萬般無奈
夜幕降臨,寒風越來越重,吹動著窗欞呼呼作響,少刻之後,天色越發的陰沉,雲層遮住了明月,漫天飄散著晶瑩的雪花,寒氣襲人。
可是屋子裡卻溫暖如春,海蘭珠早早就燒起了暖炕,盤坐在炕桌旁,在燭火下看著好不容易得來的孤本,在她身邊的不遠處,布布打著呼嚕,睡得正是香甜,在炕桌的另一旁,烏瑪手執針線,藉著燭火,繡著稚兒的衣服,她的目光柔和慈愛,彷彿見到了自己兒子穿上新衣時的樣子。
燭火不穩定的一跳,布布睡夢中翻身,不老實的踢開小被子,露了胳膊出來,海蘭珠收回落在書上的視線,重新將兒子安頓好,輕輕的拍著,一手揉著眼睛,緩解疲勞,看到含笑的烏瑪,此時的她是最漂亮的,身上洋溢著暖暖無私的母愛,想要勸解她不要在夜晚做針線的話也說不出口來。
海蘭珠覺得自己很沒用,布布的衣衫鞋襪都不是自己做的,她就會動動嘴,就連一個簡單的縫釦子都很顯得笨拙,記得當初在科爾沁時也練過一些,太長時間沒弄,就生疏了,想到那些從小的就魂穿的穿越女都練就一手好針線,海蘭珠嘆氣,實在對不住穿越女的名頭。
“格格,您不看書了?”烏瑪抬頭,見到炕桌上的書,低聲問道,海蘭珠輕輕搖頭,低聲道“不看了,這孤本對女子來說並沒有多大的用處,就是解悶而已,晚上看書,很傷眼睛,烏瑪,你也要仔細”
“奴婢沒事”烏瑪低頭繼續的做針線,海蘭珠將燭火推得離她更近一些,拿起剪子將燃盡的蠟燭芯子剪掉,燭火更亮一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只會建議,卻不會強求,若不然為她好的事,反而會讓烏瑪誤會,畢竟這的觀念同現代不同。
“也不曉得,皇太極會不會進兵寧遠城?”海蘭珠對此還是很關心的,皇太極身為大汗,卻被眾人所逼,這大汗當得夠委屈的。
“大妃,您不曉得,大明的使臣真是很張狂倨傲,也難怪人生氣。”訊息靈通的薩爾多在旁邊繪聲繪色的說起袁承煥遣使來弔喪的事情,在他的口中,海蘭珠才明白,原來袁承煥派來的那個李喇嘛很能惹事,引得後金的貝勒氣急不已,另一個行事倒還穩重,只是在努爾哈赤剛剛病逝之時,真的很難讓這些人平靜下來,袁承煥還真是有膽量。
海蘭珠覺得有一分涼意,皇太極身披著斗篷走了進來,頭上戴著的鶴裘帽子,肩頭都落著雪花,腳上穿的羊皮靴子,顏色更深,明顯也滲進去雪水,他面沉如水,彷彿受了一肚子的氣無處發洩,腳步很是沉重,狠狠的跺腳,惱怒的說道“怎麼突然下起雪來?這種日子,怎能打仗?他們簡直是不知所謂。”
烏瑪連忙起身,收拾好針線站在一旁,海蘭珠並沒有移動,照樣坐在炕上,揚眉問道“你不是早就打算出兵嗎?還分下不下雪?”
她從皇太極的神情中明白過來,一定是沒有合他心意,征討喀爾喀,而是進兵寧遠城,海蘭珠同樣不喜歡這種結果,雖然後金興許會兵敗,損失一些實力,可交戰總是要死人的。
皇太極大步走來,甩掉了斗篷,坐在一旁,薩爾多俯身伺候他脫靴子,許是看出皇太極的不悅來,薩爾多更加的小心,可越是如此,由於雪水使得靴子很滑,半晌脫不下來,皇太極很是不耐煩,一腳踢開了他,怒道“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薩爾多連連磕頭,海蘭珠此時才起身,柔聲道“好了,這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那他們出氣又有何用?”
海蘭珠示意薩爾多起身,自己半跪在皇太極面前,親自給他脫靴子,確實比較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