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卻不能行錯一步。
阿巴亥含著深情的看了努爾哈赤一眼,認命的垂下眼簾,沒有任何的掙扎,放軟身體,將她的性命完全交到努爾哈赤手上,眼角濏出一滴晶瑩的淚珠,喃喃的唏道“大汗,大汗,阿巴亥無論生死都是您的人。”
努爾哈赤眼中的寒意慢慢消散,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在阿巴亥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了淡淡 手指印記,他的手輕輕摩擦了半晌,捏住阿巴亥的下顎,同他四目相對,低沉的笑道“阿巴亥,本汗真是捨不得你,你說得對,你生死都是本汗的人,若有一日本汗離世,你可願殉葬,還是母以子貴,或者嫁給本汗的?”
“大汗,我願殉葬,阿巴亥永遠不會離開您。”阿巴亥忍著喉嚨痛,靠近努爾哈赤的懷中,斂去那份心思,努爾哈赤拍著她的後背,彷彿很安心得意的低笑道“阿巴亥,你有此心就好,你還年輕,本汗怎麼捨得讓你陪葬,更何況若是汗位?
覺察到阿巴亥在自己懷中輕顫,努爾哈赤輕頓了一瞬,才緩緩的說道“多爾袞得繼汗位,那本汗更是捨不得讓你殉葬,大妃,你陪了本汗十餘年,本汗真實捨不得,”此話出口,努爾哈赤眼中透著濃重的紅光,雙手撕開阿巴亥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彷彿證明他沒有老去,雙手在她的身上毫不憐惜揉捏著,粗暴的衝進她的身體裡。
阿巴亥不適的皺著眉頭,忍著疼痛迎合著,雙臂環住努爾哈赤的脖子,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大汗,大汗,阿巴亥是你一個人的,大汗。”
第一百零六章 觀念不同
海蘭珠同小玉兒坐著馬車向和碩四貝勒府行去,一路上小玉兒就不停的擺弄著努爾哈赤賞賜的扳指,小嘴在不停的說著她覺得新鮮的事情,能得到努爾哈赤和阿巴亥的喜歡,讓小玉兒心花怒放,臉上溢滿了笑容,對前路更有信心一些。
見到海蘭珠胳膊肘拄著馬車的窗欞,託著下顎雖然仔細傾聽的模樣,可心思卻顯然沒有放在這裡,小玉兒停住口,心思微轉,湊上前去,挽住她的胳膊,輕快的安慰道“圖拉哪一點都不及你,皇太極貝勒一定不會要她的,她根本就是妄想。”
海蘭珠淡然一笑,其實根本就沒有在想圖拉的事,她在琢磨皇太極下一步會怎麼做?細看努爾哈赤的動向,德音澤應該告密了,讓海蘭珠有幾分想不通的是,皇太極為何會選這個時候,他雖然即將出徵,若是東窗事發減少嫌疑,卻也放棄了留在遼陽城謀奪最大利益的機會。
“海蘭珠,你真的不用擔心的。”小玉兒見她半晌沒有動靜,眼裡閃過一分的疑惑,低聲問道“若你真的不放心,剛剛為何不留在汗宮?或者讓大汗為你做主,我看大汗還是挺看重你的。”
“小玉兒,你要記得你嫁給的是多爾袞,你要把握的也是多爾袞,能得到大汗大妃的喜歡是助力,卻永遠成不了主力,只有多爾袞喜歡看重你,才是最妥當的,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海蘭珠手指2輕彈有迷茫不太懂的小玉兒,輕笑道“你的好意我明白,這個時候的皇太極是不會讓我失望的,至於以後?”
海蘭珠止住口,眼裡同樣也有泛起幾許迷茫,她雖然當著努爾哈赤的面說出,皇太極是自己的丈夫,不會輕易放棄,可是在心中,卻根本就沒有當皇太極是丈夫,最多就是情人,是在這個亂世能安穩生活的保護傘,這種心態到底會持續多久,就連海蘭珠自己都想不清楚。
和碩貝勒府的府門大開,馬車駛了進去,門房的下人恭敬的迎接著,絲毫不敢大意,海蘭珠下了馬車,見到管事薩克站立在一旁,開口問道“府中有事?”
“回福晉的話,大格格又病了。”年近三十的薩克跟隨皇太極很久,身型消瘦,不同於其他人的粗獷,很是細心,皇太極才安排他為貝勒府的管家,如今府裡做主的是海蘭珠福晉,他能察覺到皇太極對海蘭珠的重視,因此極為恭敬,大事小情都不敢善專,生恐海蘭珠會拿他立威。
海蘭珠整理好衣袖,輕聲問道“病了?是不習慣新院落?還是原先的病就沒好利索?找大夫了嗎?”
“大夫已經瞧過,說是讓安心的養著,留下了藥方。”
“讓她奶孃好生的照料著,若是少什麼儘管同我說,至於藥方?”海蘭珠想了一會,終究還是不忍心,開口說道“你把藥方拿來,用了這麼久都沒見好轉,是不是藥方有問題?”
薩克將藥方遞上,輕聲說道“哲哲福晉和布木布泰格格也用的這個房子,病情好轉許多,剛給哲哲福晉送飯的人回稟,她已不再發熱發寒。”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