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靠近它時才發起致命的一擊,然後圍著被咬死的魚轉一至兩圈後再將其吃掉。
而剛才怪魚不但外表看著像,攻擊方式也非常像,不動則已,一擊致命,因此孟子濤才有了“尖嘴鱷”的猜測。
“胡說八道,尖嘴鱷最長都不可能超過一米,剛才那條魚都超過三米了,怎麼可能是尖嘴鱷!”孫藏貴立馬反駁道。
孟子濤攤了攤手:“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覺得和尖嘴鱷有些像,況且,生物在這樣的地方,誰知道會不會發生變異。”
“行了,不管它是什麼,只要知道它能危及我們的生命就行了。”
羽生紹山又對著孟子濤說:“你的視力這麼好,那就先去探路吧。”
既然有了決定,孟子濤不會輕舉妄動,拿了一點紙塞住耳朵,朝著石橋跑了過去。這樣一來,石橋發出的怪聲影響就小多了,孟子濤很容易就跑到了橋對面。
“安全。”孟子濤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
見沒有怪魚跳出來,橋這邊的人都稍稍鬆了一口氣。
“我先去,你們一個個跟著,別一起跑。”
羽生紹山交待了一下,接著也學著孟子濤,跑向了橋那邊。
也許是怪魚已經吃飽了,接下來到沒有發生什麼意外,除了最後一個黑衣人,其他人都跑過了橋。
孟子濤跑過橋之後,就在研究城門前的地磚,因為他發現,地磚的顏色發黑,不是原來的樣子,而且這種黑色給他的感覺好像是被鮮血梁透氧化,就像玉石器上的沁色一樣。
如果確實像他想的那樣,那麼就表明,這座城門前曾經發生過大戰,死傷無數,但大戰的雙方到底是誰呢?不管是哪一方,以現在的結局來看,夜郎一方應該是勝利者,不然這座地下巨城很有可能不會存在了。
人陸陸續續地過來,大家也都發現了地磚的異樣,也想到了各種各樣的猜測,不過因為時間久遠,線索又少,到底是什麼原因,估計已經消散在歷史的長河中了。
羽生紹山見人來的差不多了,便不再管地磚的問題,走到城門前打量了片刻。
走近了看,城樓看起來也就七八米左右,算不得多高,先前可能只是因為感覺太震撼,還有光線的原因,感覺比較雄偉。當然,現在這樣也已經很驚人了。
城門並不是關著的,微微開啟,不過很重,一個人推不動。於是,羽生紹山讓孫藏貴派四個人出來,試著推門。
這個時候,橋那邊的黑衣人也跑到了石橋的中央,突然,河面又是嘩啦一聲,大家紛紛回頭看去,卻見又是一條怪魚,從河中躍起,咬向了跑在橋中的黑衣人,緊接著又隨著一聲慘叫聲和落水聲,黑衣人無影無蹤了。
“畜生!”
羽生紹山震驚之後徹底暴怒了,拿出一把槍,跑到靠近河邊的位置,對著河裡就是一通子彈射出,然而,半點作用都沒有。
發洩了怒火的羽生紹山返回,陰沉著臉對著孫藏貴的人說:“快推門!”
孫藏貴的手下面面相覷,誰都不想動手,因為他們都被這裡的詭異和兇險搞怕了,萬一城門後面又有什麼猛獸或者機關,那他們不就死翹翹了嗎?
“不推,那就死!”隨著羽生紹山的聲音,黑衣人們都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孫藏貴的手下,只等一聲令下便開槍。
沒辦法,四個人只得推門,不過沒想到這門非常重,四個人都很難推動。於是,羽生紹山又讓孟子濤和孫藏貴去推,本來他是想叫石老大,不過石老大腿上有傷不太好發力。
兩邊各加了一個人,雖然推起來還要吃力一些,但門已經能夠推動了,城門被一點一點推動,直到全部推開。
忽然,一陣隆隆的聲音從地下傳來,好像是什麼爆炸發出的聲音,但聲音又比較悶,感覺很遙遠。
羽生紹山和吳世迪對望了一眼,他們的直覺都感覺到了危險。
羽生紹山說:“誰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聲音?”
現場安靜了片刻,孟子濤開口道:“很有可能是閘門,我剛才看見城門感覺很奇怪,好像是有人故意不關嚴實一樣。現在我明白了,這門應該是一個連鎖的機關,設計者害怕入侵者跑出去,故意這樣安排,等我們進來以後,必然要推開城門。可是城門推開的時候,外面的入口就會封死,一定是這樣。”
不等羽生紹山命令手下去外面檢視,就見又有一個黑衣人匆匆向這邊跑來,等跑近了,大家可以看到他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水,不用問,孟子濤的推測已經變成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