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時的西方專家對我國藝術品的瞭解十分淺薄,他們直接請了一個東瀛畫裝裱匠,用東瀛的裝裱方法而不是我國畫裝裱方法,和西方油畫的習慣,把好好的長卷硬生生將其攔腰截為兩段。
這種做法簡直是千古奇聞,最嚴重的後果是,這種參照將其攔腰截為兩段畫的裝裱方法造成了畫幅表面的開裂,掉粉,暴露於光線等一系列不可逆的損傷。
孟子濤得知這些時,無疑是非常憤怒的。事實上,這種對文物不瞭解而損壞的現象,不止出現在了大英博物館一家,其他歐美主要博物館對我國卷軸畫的處理也有同樣現象。
說白了,就是西方博物工作者對東方文化的無知。去過大都會的都知道,中國文化是被放在埃及,古希臘羅馬,甚至是古波斯和東瀛之後的。直到今天,歐美百姓對於我國文化和藝術的瞭解恐怕也很淺薄。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去儲存我國文化遺產?
但現實又是無奈的,沒辦法,誰叫東西在別人手裡,而“文物國際主義”這種公然的強盜邏輯和“文化霸權主義”在世界範圍內佔據了主導呢?
鄭安志接著說道:“事實上,除了‘文物國際主義’這個歪理邪說之外,還有其它原因阻礙著我國流失文物的追回……”
諸多文物流出國達成共識,以非法、非道德方式流失的文物,比如在戰爭中被掠走,以盜掘、走私等方式得以出境,均是追討的主要物件,所有權不應存在爭議。不過,真正界定流失在外文物“非法”與否,標準始終非常模糊。
有專家稱,“善意取得”的情況讓界定流失在外文物“非法”與否變得複雜起來。每一件文物都有其複雜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