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習慣,誰也都沒有想過,這個布包裡面裝的竟是一件件文物。”
“另外,按照規定,進入倉庫時必須有兩人以上,出庫時也不能帶任何東西。潘熊和其他同事起進入庫房後,就安排他們到別的庫區做日常工作,自己單獨將些值錢的文物偽裝好,等到與同伴一起出庫後,再把盜得的文物藏起來,留到下班後再將文物裝在他的布包裡轉移到家中。”
“如果是一些大點的文物,他採取其它辦法,或是偽裝成其它東西,或者藉口拿去外單位展覽,因為他每一次盜竊文物之前,就會事先請一位高手複製贗品,之後放在原來的位置上,這種偷樑換柱的把戲一般很難讓人察覺,就算是有人提出異議,潘熊也能夠找出各種理由搪塞。”
孟子濤訝然道:“靠山吃山來得就這麼簡單?簡單得都令人難以置信了,只需一個內鬼,就可以無視所有嚴密的內部管理制度、安保措施和科技手段!難道除了潘熊之外,就沒有人要為此承擔責任嗎?”
鄭安志冷笑道:“怎麼可能這麼簡單,一些負責人當然也要為此負責,你不知道,潘熊這樣的人,居然還能被接連評為單位的先進分子,他們得瞎眼到何種程度?”
孟子濤多少也有些無語,小偷居然被評為先進分子,實在夠諷刺的。
“師傅,接收他東西的下家都有誰?”
鄭安志說:“除了一開始是潘熊自己處理的之外,其它東西都是潘熊的妻子處理的,經過初步的調查,她是黑火的外圍組織成員。”
孟子濤對此十分意外,沒想到居然又和黑火有關了。
鄭安志接著說道:“可惜這個組織太嚴密了,又只是抓到一個外圍成員,暫時並沒有多大的收穫。”
孟子濤對黑火也是深惡痛絕,不過這“黑火”是一顆毒瘤,但卻很難清除,就像上回在霸村受到襲擊之後的調查,到現在都沒有抓到老杆子,可見這個組織的厲害之處。
孟子濤想了想,說道:“近幾年,這種事情時有發生,我覺得是不是可以借這個機會,做些什麼事情?”
“你是說全方面盤查嗎?”
“對。”
“事實上,盤查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關鍵還是要一直嚴格遵守制度。”
鄭安志給出了孟子濤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案,人就是這樣,一開始往往會嚴格遵守制度,但時間長了就慢慢懈怠了,這是世界範圍內的難題,關鍵國內還是一個人情社會,有些事情的處理就更加困難,即使要改變,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的。
當然,話是這麼說,總不可能因為這個就不去改變現在的這種現狀,鄭安志也跟孟子濤說了一些案例,對孟子濤自己公司的管理也很有啟發。
在鄭安志這裡呆了一上午,吃過飯後,孟子濤就回去收拾行李,至於他先前得到的那些古玩,都已經安全託運回陵市了。下午五點多,他和大軍一起坐上了前往陵市的航班……
晚上到家,看到十天半個月不見的兒子回來,孟舒良夫婦都十分開心,關切地問著孟子濤在京城的事情,問他吃住好不好,當然,健康問題是最主要的。
“你看我像不好的模樣嗎?”孟子濤笑道。
徐蘋把兒子仔細打量了一番,說:“唔,到還是那個樣子,不過,聽你說後天又要走了,什麼事情這麼急啊,不能在家多呆幾天?至少也得賠婉奕幾天吧。”
寶藏的事情現在不能說,孟子濤也只能找個理由,說道:“是工作上的事情,比較急,至於婉奕那裡,我已經跟她講好了,而且我們基本每天都在影片聯絡,您不用擔心我們會有問題啦,而且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這麼脆弱。”
孟舒良贊同道:“就是,男人趁年輕的時候不把事業搞好,難道還等年紀大了再說?”
徐蘋瞪了丈夫一眼:“我是這個意思嗎?再說了,事業重要,家庭難道就不重要嗎?小濤,我告訴你,我就中意婉奕當我兒媳婦,你可別自己給搞砸了。”
孟子濤有些無語道:“媽,怎麼您好像說的我和婉奕出了問題一樣,還是說您聽到了什麼?”
孟舒良接過話道:“就是,你是不是又聽哪個人嚼舌根了?”
徐蘋說道:“對,我確實從別人那聽說,婉奕以前處過的物件,從國外回來了,而且現在是一家跨國企業的高管,一年光是年薪就有好幾百萬。”
孟子濤聽了這塊就有些奇怪了:“這有些不對啊,我記得這個人才出國沒多久吧,怎麼就有這麼大的變化了?不會是搞錯了吧。”
徐蘋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