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覺,哪有一晚上就能好的道理。”
“我也是這麼說的。”舒澤點了點頭。
田萌萌插嘴道:“月瀾姐到底怎麼回事啊?”
舒澤搖了搖頭:“別問了,這事不太方便跟你們說。”
田萌萌嘀咕道:“什麼呀,神神叨叨的,不會是中邪了吧?”
舒澤和孟子濤相視一笑,有時候女人的直覺還真夠敏銳的,如果按傳統說法,這事和中邪還真差不多。
田萌萌注意到了兩人的神色,有些訝然道:“不會是真給我說中了吧。”
舒澤笑道:“你就別管那麼多了,有些事情知道了可不一定是好事。反正不管怎麼說,你肯定是不會中邪的。”
“不說就算了。”田萌萌撇了撇嘴,不過心裡卻因為認為自己猜中了,感覺到了絲絲寒意,就算舒澤想說,她都不太願意聽了。
舒澤岔過話題:“對了,你們早上有什麼收穫沒有?”
鍾錦賢有些唉聲嘆氣地說:“我和萌萌運氣不好,都沒什麼收穫。”
舒澤聽了這話,就看向了孟子濤:“看來子濤的收穫應該不小吧?”
“不是收穫不小,而是大的海了去了,我想起來就羨慕嫉妒恨啊!”接下來,鍾錦賢添油加醋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對舒澤這樣的富豪之家,翡翠是不缺的,所以他對雕母反而更感興趣一些,問孟子濤要過雕母之後,他就津津有味地欣賞了起來。
“當時,雕母都嚴格控制在錢局相關人員手中,極少流出,再加之清末民初、改開之後幾代人不遺餘力的大力蒐羅,現在已經很難再新發現開門到代的雕母了,而且現有的雕母大部分或流出海外,或入捐各大博物館。留存在市面上的雕母,自然更是稀如星鳳,往往是藏友們競相爭奪的物件。”
舒澤不停地用工具欣賞著手中的雕母,嘴裡還一直介紹道:“而且,這枚‘咸豐元寶’還是當千大錢,那就更不得了了……”
鍾錦賢忍不住發問道:“怎麼說?”
舒澤把玩著手裡的雕母,笑著介紹道:“在當年,當五百、當千大錢,自咸豐三年十一月開鑄,到咸豐四年六月停鑄,鑄造期僅七個月,市面上也沒有見過這兩種大錢,因此,這兩種大錢當年很可能只停留在雕母階段,並未正式開鑄,你說珍貴不珍貴?”
孟子濤聽了舒澤的介紹,有些好奇:“我可知道你不太喜歡收藏古泉的,對這錢怎麼這麼熟悉?”
舒澤嘿嘿一笑:“我上大學的時候,和我同宿舍的同學手裡有過一枚當五百大錢雕母,時不時的跟我們現寶,你說記憶能不深刻嗎?不過說來也好笑,就是因為他太高調了,大四畢業之前,他的這枚雕母被人給偷了,一個大男人哭了好幾天。”
鍾錦賢訝然道:“不是吧,這麼貴重的東西他帶到宿舍裡?”
舒澤說:“沒,大三的時候,他就交了個女朋友搬出去住了,如果在學校裡丟的,肯定鬧翻天了。”
說到這,舒澤笑嘻嘻地看向了孟子濤:“子濤,商量個事情,怎麼樣?”
孟子濤笑道:“不怎麼樣,看你這樣子準沒什麼好事。”
舒澤舉起右手,信誓旦旦地說:“是好事,我對天發誓真的是好事。”
孟子濤笑道:“對,我也相信是好事,不過是對你而言是好事。”
舒澤笑眯眯地說:“別這麼說嘛,我得了好處還能忘記你啊。”
“行了,你說說看是什麼事。”
“我剛才不是說了我那個同學嗎?自從那枚雕母丟了之後,他就一直念念不忘,發誓一定要再找一枚,不過你也知道,這樣的雕母很難得,沒有緣份就算有錢也很難找到,所以……”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我的這枚轉讓給他?那我有什麼好處呢?”孟子濤笑吟吟地反問了一句。
舒澤笑道:“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我那位同學家裡有一方極品松茶石硯,如果你同意的話,我讓他把那方硯臺轉讓給你。”
孟子濤笑著搖了搖頭:“我這只是一枚價值上百萬的雕母,他會讓給我嗎?”
松花硯產於松花江流域,乃清王朝發祥地,因而松花石制硯備受清帝推崇,並被康熙帝封為“御硯”,在一段時期內僅為皇宮專用,極少賞賜於王公大臣,民間流傳甚少。
松花硯結構堅實,質地細膩,撫之無比冰涼,貯墨不固。趙樸初曾有贊言:“色欺洮石風漪綠,神奇松花江水寒。”可見大家對於松花硯之喜愛與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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