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哽咽。
玉老爺一怔,看向面色溫和從容的玉夫人,有望向陳貞惠,“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家何時有這樣的規矩?”
陳貞惠聽了,心裡有些得意和幸災樂禍,想著這下齊孌一定徹底惹怒老爺了,“妾身以後一定會遵守規矩,早晚給夫人請安,絕對不敢再與夫人同起同坐,也不敢再同桌吃飯,以前是妾身不懂規矩,現在妾身一定會……”
“夠了!”玉老爺喝了一聲,“這是誰定的規矩!”
玉夫人面上仍帶著淡淡笑意,柔聲道,“這是妾身定的規矩。”
老爺眨了眨眼,沉默片刻,才啞聲問道,“這是為何?夫人,我們家從來不定什麼規矩的?我們只是普通尋常百姓,不是什麼高官王族。”
玉夫人笑意不減,心裡卻難免刺疼,這話分明是在諷刺她!“老爺莫不是忘了臨去櫚城前族長的話麼?玉家雖不是高官王族,卻也是名門望族的大戶人家,規矩……還是要做給外人看的。”
玉老爺怔住,這才記起似乎有這回事,他為難看向還在垂淚的陳貞惠,再看著面無表情的玉夫人,輕咳一聲,“那……那還是立規矩吧,不過如今這都是自己人,沒有外人在,也就……也就罷了。”
玉夫人嘴邊勾起一抹笑,並不答話。
“老爺將妾身當是自己人,妾身這輩子真是……真是……”那陳貞惠聽到玉老爺對立規矩一事竟同意起來,心裡暗恨,泣不成聲了。
“誰把你當外人了!”玉老爺只覺得頭殼脹痛,他本以為回來之後家裡會一片和諧,如今卻被陳貞惠哭得心煩意亂。
“夫人說老爺……老爺和夫人才是自己人,我不過是老爺的一個奴才!”陳貞惠停止抽泣聲,口氣幾似指控地叫道。
玉老爺轉向玉夫人,“夫人……這究竟是?”
“您是我丈夫,我是您以妻禮迎娶的正妻,難道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