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或者來回湧動的景象,能製造非常驚豔的視覺效果。”
殷憐問道:“這個技術我們可以學嗎?”
殷長生頓了一下,道:“這裡面有些比較複雜的技術……也許以後可以。”
那就是模仿有難度的意思了。
殷憐理解了,就轉開了話題。
他們出現在會場之後,很快就有拍賣會這邊的工作人員接到了通知,就有專門配置給他們的接待人員聯絡了他們,把人引到了一處專門的待客室。
待客室裡面等候著的,全都是這一次有意向對於《鳴芳洗冤錄》深入瞭解的客戶。因為這一次拍賣會對於《鳴芳洗冤錄》的鑑定缺乏定論,許多有意向卻又帶著擔憂的客人就希望能夠透過對於這部作品重新問世時的具體過程來判斷其真實的來歷。
這對於殷憐其實是比較麻煩的事情,因為這部的來歷和被她到手的經過肯定是不可告饒。不過因為有人追問這方面的事情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所以殷憐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也許有人會認為她會為這件事編個精彩又邏輯嚴密的故事,事實上她確實編了個精彩的故事,卻跟邏輯嚴密扯不上關係。
殷憐覺得像這樣的事情,沒有邏輯嚴密的必要。
不如如果一個故事源自歷史,那麼肯定會被時光演變並喪失了各種細節。這樣的故事是不可能邏輯嚴密的,不如邏輯上的模糊和不嚴密,正是它本身作為歷史一部分的證明。
不過殷憐這個故事依舊精彩。
她開口道:“我家的情況比較特殊,好幾代人都曾經在某個近地衛星居住。其中我曾曾祖父家裡曾經很富有,而且一直有收藏各種手稿的家傳傳統……”
她到這裡,卻有人笑了起來,對另一個文質彬彬,看上去猶如電視裡的某個世家少爺的年輕男子道:“看來收藏家姐的家裡有跟你家差不多的傳統。”
被拍肩的青年就笑了笑。但是從殷憐這邊的角度來看,總覺得他這笑容有點敷衍和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但這也就是一眼掃過之後的一種直覺,反正只是來競標手稿的客人,殷憐對他們的心理活動不感興趣。
她頓了一下,繼續道:“我曾曾祖父手上有一部手稿,就是這部《鳴芳洗冤錄》。當時我們並不確定這是岳珂先生的手稿,畢竟上面也沒有署名什麼的。只是我曾叔祖父年輕時候是個岳珂先生的仰慕者,特別喜歡她的作品,後來有重讀這份手稿的電子件時,突然就覺得這部作風的風格和岳珂先生的作品很像,當時就懷疑是岳珂先生的作品。”
她的故事到這裡都還是很平淡的,但是雖然平淡,卻仍舊吸引了大部分饒注意力,讓他們沉浸到了這個故事之鄭
“所以這份手稿,雖然曾曾祖父不是很重視,曾叔祖父卻一直將之很珍重地保管著。”
“後來出了一點事情,曾叔祖父因為一次意外去世了,他女兒當時還只是個姑娘,就跟著我祖父一起到了一個衛星生活。因為早年曾叔祖父一直在試圖證實《鳴芳洗冤錄》是岳珂先生的作品,雖然被人嘲笑,但也在熟識的人之中傳出了類似的流言……然後被附近的幾個混混聽到了。”
“其中一個混混就使用很多手段,騙得我姑祖母對他傾心,想從她受傷拿到《鳴芳洗冤錄》。但事實上當時這部手稿並不在我姑祖母手裡,因為我曾叔祖父在過世前就把這部書稿託付給了我曾祖父。但是對方不知道,一直沒從姑祖母手上騙到東西,就很生氣,開始對她動輒打罵。”
“我姑祖母因為性格和身世的關係,性格一直比較柔軟和悲觀,好幾次都想過要自殺,直到遇到了另一個男人。遇到對方之後,她在對方的鼓勵下努力地跟原來的丈夫離了婚,性格也變得樂觀許多。但是好日子沒有過多久,大約我表叔十二歲的時候,姑祖母卻因為姑祖父出軌而跟他離了婚,沒幾年就抑鬱去世了。”
“十幾年後,我們才知道,他們離婚不是因為姑祖父出軌,而是姑祖父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鳴芳洗冤錄》而來。但他是真的愛過姑祖母的,後來也放棄了從她手上拿到這部手稿,最後還給了我們證實這部書是岳珂先生真跡的一些線索。”
“我們花費了很長時間,去追蹤這些線索,最後才證實這份手稿的真實性。”
明歸常聽到這裡,卻是猛然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