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樣啊。”
殷憐看她失望的表情,便開口說道:“如果你想去拍廣告,也可以打電話給他吧。他不是也給了你一張名片嗎?”
胡思琳卻說道:“算了吧。我就是個配菜,我又不是沒照過鏡子,殷憐你比我漂亮太多了,那個人看上的肯定是殷憐你啦,如果你不去的話,人家是根本不會多看我一眼的啦。”
她太貶低自己,反而讓殷憐皺了皺眉。她便安慰胡思琳道:“思琳你很可愛的,長得也很可愛,但是性格更可愛。”
胡思琳被她這麼一鬨,頓時高興了起來,伸手抱住殷憐說道:“那殷憐你要一直跟我好哦。其他女生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可以跟她們好,但是一定要把我當做最好的朋友。”
小孩子的佔有慾。
雖然心裡這樣腹誹了一句,但是殷憐還是笑著應了。
之後殷憐便放置了那張名片。她沒打算聯絡邱璧和,畢竟殷淮和對方的關係並不好,殷憐現在也還沒有什麼可以跟對方合作的地方。她很隨意地把名片丟進了自己書桌的抽屜裡。
結果過了幾天,殷憐洗澡的時候,季湘君突然敲了敲浴室的門,抬高聲音開口問她:“小憐,你的學生證在那裡?媽媽要給你辦個保險,需要用一下。”
殷憐關了水,隔著磨砂玻璃門回答道:“在書桌中間的抽屜裡,媽媽你自己拿吧。”
季湘君便自己開啟抽屜找了起來,卻淬不及防地看到了一張名片。邱璧和的名片做得可以說是相當騷包,一張黑色底色的金屬名片,中心是燙金的字型,只寫了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
那名字何其熟悉和刺眼,瞬間就讓季湘君一驚。
她伸手就把那張名片拿了起來,有一瞬間很想直接把名片拿走,但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這麼做。她作為母親,不想讓女兒覺得自家母親不尊重自己,會擅自動她的東西。季湘君緊緊咬著下唇,握緊的左手中指甲幾乎刺進肉裡,匆匆找出了殷憐的學生證,然後就快步地走出了房間。
等離開了殷憐的房間之後,季湘君就拿起了手機,想要給殷淮打電話。或者是因為氣怒,她的雙手都在發抖,短短几個鍵生生按錯了好幾次才終於打通電話。
殷淮正在進行商務會餐,接到電話之後,開口說道:“湘君?你稍微等一會兒,我們這邊最多再過十分鐘就散了,我很快就會回家。”
卻不料妻子的聲音裡面帶著驚慌,說道:“我不是要說這個!殷淮,我在小憐的抽屜裡發現了邱璧和的名片!他還想對我的女兒幹什麼!?”
殷淮頓時愣住。然後他也顧不得商務會餐和客戶的事情了,跟手下交代了幾句,就匆匆走出了酒店。他在電話之中安撫了季湘君幾句,然後就匆匆趕回到了家裡。
殷淮回來之後,就開口向季湘君仔細詢問了一番具體的情況。季湘君簡單地說了一番,殷淮便說道:“你先不要急。這事你還沒問過小憐吧?”
季湘君說道:“還沒有。我在她抽屜裡發現的名片,不好直接去質問她。這孩子心思聽敏感的,我怕她會覺得我不夠尊重她。”
殷淮愣了一下,然後也遲疑了一下。
其實殷淮也好季湘君也好,對於殷憐的態度都是比較小心翼翼的。雖然這麼些年過去了,但是親子關係至今也沒有到像是真正的父母子女那樣肆無忌憚的地步,一個是因為殷憐從小就乖巧,幾乎從來沒有做過讓父母覺得生氣的事情,另一個則是殷憐畢竟小時候受過方百合的虐待,季湘君生怕大一點的動作就會引起殷憐那時候的回憶,所以殷淮跟兒子們之間還會偶爾有拍拍打打的打鬧,對於這個女兒卻是連摸個頭都是小心翼翼的。
殷淮想了想,最後說道:“你什麼也先別做。我先試著跟小憐溝通一下,看看情況。”
季湘君聽了,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邱璧和那裡……”
殷淮表情可怕,冷笑道:“我會解決的。”
第二天早餐的時候,殷淮就開口對殷憐說道:“小憐,昨天你媽媽從你抽屜拿學生證的時候,在你抽屜裡看到了一張名片……”
殷憐聽了,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把邱璧和的名片也丟在了抽屜裡,於是說道:“啊!那個人說是河清海晏大酒店的人,說是想找我和思琳去拍個廣告。不過我不太想拍廣告,就沒管他了。”
殷淮本來打算要說的話全部噎在了喉頭。
反而是季湘君聽到這麼個解釋,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小憐,我跟你說,那是個壞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