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望著少女的背影,不滿道。
“誰讓你叫人家騷多麗?”星語強壓住笑意,埋頭飲茶。
“有錯嗎?少數民族的女孩都叫騷多麗嗎?好像是越騷越美麗的意思。”胖子賣弄著道聽途說來的知識,將星語逗得樂不可支,小舞的眼神則是惡狠狠的。
星語咯咯樂道:“拜託,誰告訴你少數民族都叫騷多麗的?只有傣族的女孩子才這麼叫,再說傣族也不是你這個叫法,這是傣語,翻譯過來,哆哩是美麗漂亮的意思,男的叫貓多哩,女的叫薩哆哩或者是少哆哩,沒聽說叫人家騷多麗的,你還越騷越美麗,你要是到西雙版納去胡說,非被人家毒打一頓不可。”
貌似很專業的樣子,胖子仍然質疑道:,“你懂不懂啊,我可是聽雲南人說的,人家都好幾十歲了,你才十幾歲就離開雲南,那時候還是小屁孩呢,知道什麼?”
“不相信我,你問問別人,誰說的對?”星語已經笑得彎下腰去。
瀾姐一臉深沉的說道:“自然是星語說的對,我就是傣族的,從沒聽過你地說法,那分明是侮辱人的。有一點可以確定,和你說這話的人,一定不是傣族的。”
汗,胖子突然想起這三個女人都是雲南土著阿。自己和她們賣弄,還不是丟人現眼?何況人家瀾姐還是傣族地,有人身攻擊的嫌疑呀,問題上升到民族的高度,胖子連忙捶胸頓足的承認錯誤,一副聽憑發落的德行,將責任全部推到當初送他的無良司機頭上。
“居然和我們胡言亂語,我們就不和你計較了,等會兒自己罰酒三杯。”瀾姐一笑而過。隨即又開始給眾人講述起傣族的趣聞來。傣族女尊男卑,要是小夥子喜歡上誰家的姑娘。首先要到女方家裡當三年苦力,至於去留,還好看小夥子的表現而定。偷懶不幹活的肯定沒戲。
這個!人權何在呀?胖子好了傷疤就忘了疼,中途插話道:“腦袋不靈光,光知道傻乾地也沒戲!女孩要是喜歡能幹的,還不如嫁給一頭牛,關鍵還是要搞好關係。機靈點的說不定一年就把女孩搞定,順利轉正,光知道傻幹。到時候被人家女孩甩了,白當三年苦力,想不到倡導自由平等地今天,傣族男同胞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其實什麼民族都一樣,會幹的不如會說的,幾句甜言蜜語比埋頭苦幹有效的多。”
時代不同以往,這種情況還是客觀存在的,而且感情才是婚姻地基礎,如果得不到姑娘的芳心。幹再多活也是枉然,正如胖子說的,白當三年苦力,不過傣族地男同胞不時命苦,而是命太好了。
瀾姐白了胖子一眼,挖苦道:“傣族的習慣是從妻居,婚後,男方要住到女方家裡。你那些命苦的傣族男同胞結婚以後是不幹活的,整天就是鬥雞,抽菸,賭錢,所有的重活都留給女人幹。
苦盡甘來了!胖子再次提起興致,追問還有什麼習俗,瀾姐卻推說沒有了。
星語哪裡肯依,拆穿道:“不對吧,傣族有個很奇怪的習俗,一家老小都要睡一張床,要是分開睡,就會被人笑話家庭不和睦。”
還有這等好事!王浩眯著眼睛強烈幻想中。
瀾姐老公閉關那麼久,和掛掉了沒有兩樣,誰要是碰上這母女,那可不是一般的賺啊,別說幹三年苦力,就是十年,也有人爭破腦袋去幹。
瀾姐瞪了胖子一眼,嗔道:“別想美事了,這是傣族的習俗,人和人都是用蚊帳隔住的。”
“這可是你們說地,我什麼都沒想過。”胖子當場狡賴。
正說著話,外面傳來刺耳的破碎聲,然後是店主慘烈的哀號。
“我的鎮店之寶啊!”
這店主也不是什麼好人,胖子沒說買下短刀,就是要買,他也是要坐地起價的,短刀的確沒什麼特別,工藝方面考究一些,放在店裡半年多了也無人問津,可是他不缺錢,因此也不著急。依舊吊著高價,願者上鉤。如今不知怎麼的就成了寶貝,一萬八那是以前的價,他哪裡肯隨便賣掉。
不動聲色地送走胖子等人,他才一窺究竟,結果可想而知,經過冰焰的冷卻,短刀的溫度低得嚇人,豈是平常人能拿住的,結局就是短刀像瓷器般摔成粉身碎骨。
投過窗戶,能清晰地看見店主沮喪的臉,就和死了爹差不多。
胖子和星語不約而同的縮回腦袋,倒不是因為怕事,不願意多生枝節。
瀾姐也笑得花枝亂顫,說道:“虧你們還是玄門的人,居然去坑買賣人,人家做茬生意容易嗎?”
“玄門的人就要當冤大頭?他還不容易哪?白銀每公斤才兩千塊錢,他那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