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傳來得意的笑聲。
老傢伙地第二道考題可是刁鑽到極點,異獸本來就難得一見,單憑一張皮就要認出來,換成別人肯定認為是天方夜譚,還不準別人回頭看,外面到處都是獸皮,眼睛都看花了,誰知道他說的是那塊石頭?
不過這種做法也不是全無道理,認不出來說明見識有限。不見也沒什麼可惜。如果是對異獸有興趣的人,不可能對眼皮底下的異獸皮視而不見。
但是老頭萬萬想不到,這道題目對胖子來說簡直就是白送。也許是出於炫耀的目地,他將兩塊最珍貴的獸皮放到了那個地方。
以胖子的眼力,當然一看鎖定了那兩塊獸皮,何況那兩張獸皮,其中一張就是悍牛地皮,胖子就是衝它來的!
這老頭有收藏異獸毛皮的習慣,不捨得將悍牛皮全煉成護甲,於是就剩下了一部分,正好被胖子給盯上了。
“左邊那一塊是悍牛的皮,右邊的是角圭的皮,該說你的第三關了。”國際慣例,有二就有三,王浩好心提醒,實際上還是為了自己,在那陣陣惡臭中站著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老頭髮出嘎嘎的怪笑,挖苦道:“冬子開始胡說八道了,貔貅的皮倒是不錯,不過左邊地那塊是犀牛精的皮,瞧你年紀輕輕的能有這份見識也不俗了,回去吧,老子立下的規矩不能更改,破不了我三關的人一概不見。”王浩若有所思,半晌後調頭就走。
“站住!老子這些年悶的發慌,看你還有些見識,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是要破了三關才能見到我,這樣就不算壞了規矩。”大概是沒有聽到王浩不甘的聲音,老頭有些不爽,準備將胖子叫回來好生奚落一番。
王浩連頭也沒回,冷笑道:“可惜我現在不想見你了,連悍牛都不知道,還說是犀牛精,這憑你這份見識也好意思出題目考我,你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胡說!胡說!老子翻遍了古籍就沒有見到過有悍牛這種動物。”老頭被人說成無知,一激動差點從屋子裡衝出來。
“那些寫古籍的人不會比我知道的更多,你說的犀牛精是不是長的非常像犀牛,獨角,眼睛是血紅色的,咆哮的聲音和豬差不多。悍牛力大無窮奇書 /。,鱗片堅硬如鐵,水火不侵,你們對付它肯定廢了不少手腳,但是它有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癒合能力非常差,再加上它的血非常奇特,基本上不可能凝固,因此受一點小傷都要導致血流不止。老頭,我說的有沒有錯?你認為成了精的犀牛能這麼脆弱嗎?再說了,凡是異獸修煉成精都有妖氣,你在悍牛的身上發現妖氣了嗎?你將它獵殺以後找到內丹沒有?”內丹是作為妖族的徽記,就像修真者都有丹一樣。王浩先是得了悍牛地角,又提煉出悍牛的血液,分析出悍牛還沒有成精並非難事,何況。成了精的悍牛也不是外行能應付的,修真者也不行。
全中!獵殺悍牛地時候經歷了一番苦戰,老頭還受了很重的傷,要不是當時有徒弟幫忙拖延,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回得來。幸虧老頭養了一頭雷鳥,才能在悍牛的脖子上造成一道小小的傷口,誰知道就是這麼小小的一道傷口;立刻就讓悍牛血流如注。
悍牛雖然兇猛,智商卻低的可憐,受傷後不肯逃走。玩命的追趕他們。師徒兩人輪流上陣和悍牛周旋,堅持了七天七夜,活生生將悍牛給拖死了。
繞是如此。也不能證明胖子說的就是事實,畢竟古書上對悍牛沒有隻言片字的記載。
“就算你說的有理,那你又如何判斷另外地一張是角圭的皮?”老頭有些動搖了,但是仍舊固執。
王浩千里迢迢的趕來,還沒有得到悍牛血。當然不可能空手而回,說走不過是欲擒故縱,停下腳步說道:“角圭又名角虎。被人稱作任法獸。如祟,一角,青色,性忠直。看見有人相鬥就觸理虧地一方。古書上是這麼說的吧?”
正是由於古書上對於角圭外形的記載非常詳細,老頭才能對號入座,當下承認無誤。
“實際上角圭沒那麼神,它不是能分辨誰理虧,而是能感覺到誰慌張,誰心虛?所謂做賊心虛。理虧的人做不到鎮靜自若,異獸對人的情緒變化非常敏感,能察覺到不出奇。這種事並非只有角圭能辦到,只不過角圭性情溫順,只有它肯與人合作。角圭實際上就是祟地一種,一頭素色獨角的祟難認嗎?”說起來倒是簡單,要不是看到實物,哪是說認就能認出來的。角圭或許地確是祟,但是外形和祟仍然有很大區別。老頭當初翻閱了不少古書才證實了角圭的身份,如今被胖子僅僅憑一張皮就確定了,還不讓他無地自容。
“就當讓你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