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當然不敢輕易就出賣師傅,女孩無非是引開她的注意,這麼近的距離,下次發動她絕不可能失手。
砰。猶如火器的迸發。寒芒自女孩的胸口處激射,嬌小地身體瞬間彈向後方。迅速如同麻雀的跳躍,漂亮,可惜用錯了時候。
‘你沒治了!‘小醫仙的語氣不再是憤怒,而是惋惜。在她的嘆息中。女孩四分五裂,揚起紛紛灑灑地血雨飄落地面,血腥的氣息令人作嘔。
小醫仙即不是同情心氾濫的小女生,也不缺乏爭鬥的經驗,她是玄門中頂級的人物,無論女孩再聰明,再辛辣,使用的法寶在陰毒,和她對抗仍然太稚嫩了。
早在女孩喚出玄蜂毒針的時候,她也放出了一支針。針的後面是冰蠶絲。換在平時,這兩件東西都逃不出修真者的注意,可是秘道里光線昏暗。加上有毒針做掩蓋,誰也沒有察覺到那條為不可見的針,和細到不能再細地冰蠶絲。
可憐的女孩,專心致志的算計別人,卻不知道被人算計了。冰蠶絲纏到身上也沒有留意。
冰蠶絲本身極細,而且堅韌異常,用它割裂東西。效果不亞於鋒利地剃刀,女孩這麼極速的後撤,自然難逃被解體的厄運。
‘啪~啪~啪‘王灼拍著巴掌恭維道:‘精彩,精彩,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星語仙子,能戰勝我的徒兒也不奇怪。‘
你徒弟算個屁!這點本事戶就敢和卓月玩,不死那才是奇蹟。別說是卓月了,就是和星語比,這女孩也差地太遠。要是換成星語出手,她恐怕連出毒針的機會都沒有。
徒弟被人掛掉,王灼連看都沒看一眼,真是夠絕情的。王浩自問不是好人,但是和他相比起來,簡直能稱為菩薩惡了,做人做到他地地步,那就離無敵不遠了。
‘你們兩個人一起上罷,對於用火的人來說,對付一個和對付兩個都是一樣。‘王灼自言自語,不知道再想寫什麼。
御火法門都是範圍攻擊,從這個角度來說,他說的的確沒錯。不過有個前提,除非對手是塊木頭,要不然,人家不會搶先對付你?傻子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胖子好歹也是御火宗師,自嘆沒這份本事,以胖子的機智和手段,對付修為相當的對手幾乎能穩操勝券,不過要是同時遇上兩個,會毫不遲疑的選擇跑路,或者是尋找機會偷襲,就像當初對付妖狼王那樣。
胖子譏笑道:‘你要同時對付我們兩個?好大的口氣!王灼老兒,別以為小爺不懂什麼叫欲擒故縱?現在你徒弟被掛掉了,我們卻是兩個人,就算聯手掛掉你也沒有人知道。況且小爺不是什麼好人,不在乎名聲不名聲地。不過呢,我倒是想到了一個玩法,如果你憑御火能讓小爺倒退半步,就算你獲勝,小爺今天就行行善,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說別人狂,胖子居然比人家更狂。後退半步就算輸,這就是作為宗師的自信,沒有人能用火戰勝胖子。可笑的是,胖子扔出的彩頭居然是一個痛快的死法,那無疑是再說王灼沒有贏的機會。對一個境界比自己高出兩重的人說出這種話,需要的可不僅僅是自信。
王灼不但被拆穿伎倆,還被當眾羞辱了一番,當場氣得哇哇大叫:‘好,好狂的小子。自恃有手御火的本領就敢目中無人,也罷,老夫今天就叫你長長見識,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御火!‘
說罷,嘶啦一下扯爛衣服,貌似看不出肌肉來,不過在他的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花紋。
那是龍!九條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龍,每一條都是神態各異,或吞雲吐霧,火騰雲探爪,或盤踞蟄伏。要在一個人的身上裝下九條龍畢竟有些勉強,何況還有點綴一些背景呢,所以看起來黑漆漆的一團,毫無美感可言。
在面板上紋身那是古惑仔做的事,修真者不會無聊到那種地步,更何況是四大世家的長老,那是九條真正的龍,只不過死去了很久,被人用玄門手法把魂魄禁錮起來。
這種方式在玄門裡並不稀奇,用來爭鬥也分外霸道,不過,使用的人卻少之又少,原因無非是費時費力,在身體裡養龍影響修為,和修煉的初衷背道而馳。
就說王灼養的這九條龍,不但要耗費大量真元支撐,隨時有被龍魂反噬的危險,而且,單純的龍魂毫無用處,為了讓九條龍具備火的屬性,就要想方設法的鍛鍊它們,為此,他不惜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在靠近火山的地方挖出隧道,讓九條龍的魂魄吸收地火,當然,他本人也只能生活在暗無天日的秘道里。
試想,除非是野心勃勃,喪心病狂的傢伙,誰肯做這種傻事?
不過畢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