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無人目睹,因為人們需要一個完整的故事。也許有些地方進行過誇大,但是也有可能是縮水,無論如何,做出這種事的人。不應該稱作是人,陳玄是神,是殺神。
接觸過以後,瀾姐對陳玄有了更深的瞭解。他不是傳說中的無情,而是條重情重義地漢子,這種人為兄弟可以兩肋插刀,血濺五步,別說是與修真家族為敵,就是和玄門為敵,屠盡天下的高手,也不能讓陳玄皺一下眉頭。
於公,拓跋世家得罪不起陳玄,修真世家得罪不起陳玄。於私,王浩是他的朋友,是女兒的情人。於公於私。瀾姐都找不到出賣王浩地理由,做出決定一點都不難。
瀾姐神情凝重的走到臺上,在她的引尋下,人們絲毫沒察覺到站在他旁邊,臉上陰晴不定的胖子。
“我來為大家介紹。這位就是瀾姐,拓跋世家現在主事的人。我們都知道,拓跋世家的家主遭人殺害。兇手在光天化日下行兇,在場的弟子都親眼目睹。瀾姐,現在就由你來告訴大家,誰殺害了你們前任家主,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王浩。”瀾姐坦然自若的答道,這件事已經是眾所周知,沒必要隱瞞,也隱瞞不住。
臺下一片譁然。鄭家家主的策略無疑是成功,這個名字借瀾姐的口說出來。比由他親自說出來,效果要好得多。
“大家都聽見了吧,所有地事都是事情都是一個叫王浩的人做的。”鄭家家主一臉地悲憤,掩蓋住得意的神色。
瀾姐豈能叫他如願,中途打斷道:“您是鄭家的家主吧?您這麼說好像也不妥當呀,我只說拓跋家主是王浩所殺,沒有說過所有的事都是王浩做的。”
鄭家家主露出兇狠地眼神,搶白道:“還不都是一樣嗎?”
瀾姐無視他的威脅,傲然道:“不一樣,前任家主被殺,是我們和王浩的私事,而且錯在拓跋家,我們決定不再追究,也不敢有勞在場地同仁。”
鄭家的家主殺人的心都有,無奈在眾目睽睽下不敢亂來,只好耐著性子勸道:“拓跋家族遭遇這種事,我們大傢伙都深感痛心,外人挑釁,不止是你拓跋一家的事,事關修真家族的榮辱,我們不會置身事外。瀾姐,這王浩不止是對付你們拓跋家族,還曾經到我們鄭家來搗亂,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所有的事都和他有關係。”
瀾姐笑道:“鄭家主此言差矣,王浩和拓跋家的恩怨事出有因,我剛才說過了,拓跋家族不再追究。除了這件事,另外的事都沒有證據說明是王浩做的。王浩曾來你鄭家搗亂,那是鄭家和他地私怨,不該將所有修真家族扯進去。”
在瀾姐的拆臺下,一部分出現動搖,他們不再胡亂附和,眼神中充滿疑惑。
鄭家家主心急如焚,乾咳兩聲說道:“你大概是害怕惹禍上身吧?鄭家已經派出高手擊殺王浩,不日就能有捷報傳來。鄭家邀請各位的目的,不僅是要對付王浩,也是為了修真家族的將來。讓老夫痛心的是,作為受害者的拓跋家族,居然不肯站出來,揭發兇徒的惡性,不僅如此,還一力的包庇袒護,不知道瀾姐居心何在?老夫倒是聽說過瀾姐的女兒和王浩的種種緋聞,難道是因為這個緣故”
“王浩是我的朋友,當然了,和我女兒也認識。至於緋聞那玩意,清者自清,你喜歡怎麼說都行。鄭家主,一再相逼,無非是要藉助大家的力量幫你對付王浩,幫你牽制王浩身後的人。你說來說去,無非是要說,王浩是修真家族的公敵,可是除了他和鄭家的矛盾,你還有什麼證據呢?妄下定論不覺得牽強嗎?你既然連王浩和我女兒的傳聞都打聽得清清楚楚,想必是將他的底細摸的明明白白了。那麼你為什麼決口不提他的背景,你為什麼不告訴大家,王浩是玄門的人,是陳玄的兄弟。我拒絕參與並非出於私心,而是公心,我是拓跋家的主事人,不能將家族推向絕地。”
誰願意將家族推向絕地呢,一聽說陳玄的名字,立即就有不少人打起了退堂鼓,不過支援鄭家的還是大有人在,估摸著能佔到大半。陳玄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有些人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鄭家卻是近在咫尺的狼,因此。他們可以暫時忽視陳玄的存在,卻不敢無視迫在眉睫地威脅,也不願意失去獻媚鄭家的機會,人就是如此短視。對看不見的危險總是懷有僥倖。
“原來如此,瀾姐是因為害怕陳玄才甘願忍氣吞聲,那麼老夫倒要問問,你將其他家族的利益置於何地?你如何對得起死去地前任家主?”鄭家主不再指望瀾姐,語氣咄咄逼人,恩威並施,這是要殺雞給猴看,他是要表達一個資訊,拒絕合作就是鄭家的敵人,就是修真家族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