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女人狐穎的說道:“你可別拿我們當白痴,你左一個玄門,右一個玄門。難道整個玄門都暗中幫助拓跋家,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沒有膽子跟你合作,合作的基礎是坦誠,你到底有多少事瞞住我們?”
公孫雲早有準備,應付道:“我不說出來並百隱瞞,而是不願意牽連你們。假如你們不知道,事後可以推得一乾二淨。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我也是一番好意。”
女人豈能叫他矇混過關,追問道:“如何脫身是我們地事,但是我們要知道真相,我們可不想被人當猴子耍。公孫雲,你要是有合作的誠意,就把事實全部說出來,我們會分析風險和得失。然後做出決定。”
“是南海派,如果你們割據,可以退出不幹。”公孫雲冷笑。
“雲逸仙子?”女聲有些遲疑。即便是雲逸仙子,也帶給她不小的震動。
公孫雲害怕她退縮,糾正道:“準確的說是屈瑤,雲逸仙子的徒弟。”
拓跋舞曾經在南海派做客幾天,和屈瑤的關係也不賴,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此刻說出來十分可信。眾人果然打消了疑慮,女人隨即說道:“如果拓跋家地靠山就是南海派。我們能夠接受,現在談談條件,你幫助我們扳倒拓跋家,想得到什麼好處?”
公孫雲發出一串笑聲。“我什麼好處都不要,我只要扳倒拓跋家,為死去的兄弟復仇,拓跋家一定要滅亡,我要他們灰飛煙滅,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不家那個星語仙子,王浩,我一個都不肯放過。”話音到後面越來越小,只有他自己才聽得見。
“好吧!不過我有言有先,我們只對付拓跋家,復仇的事和我們無關,一旦扳倒拓跋世家,我們的合作就宣告終止。”婦人鄭重的提醒,修真家族不是講人情的地方,將人們維繫在一起的是利益,說出這樣的話一點也不奇怪。
“當然,我可沒指望過你們幫忙復仇。”
“那麼,我們該怎麼做?當眾向拓跋世家發難?拓跋家在玄門有靠山,一旦敗露肯定會遭至報復,所以我們必須一擊即中,也許應該再聯絡個家族,人多力量大。”雖然做出了抉擇,女人仍然有些擔心。
公孫雲嘆氣道:“人多力量大並不是永恆不變的真理。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你忘記我剛才的話了嗎?拓跋家和玄門的關係全部維繫在拓跋舞的身上,擒賊先擒王,只要將她拿下,拓跋家和玄門的關係也就瓦解了,拓跋家的男人都是些縮頭烏龜,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李子東冤枉丟了條胳膊,心中自然不爽,罵罵咧咧道:“你說的倒是簡單,盛會是拓跋家發起,拓跋舞是這次盛會的焦點,身邊肯定有不少人跟著,我們哪有機會下手?再說那娘們練神期的修為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打不過我們,逃跑了又怎麼辦?哪怕是拖延片刻,也能等到救援,讓我們功虧一簣。”
“李子東,我還當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呢?別忘了老虎也有打盹地時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不會在她的酒水裡下藥嗎?等她中了毒,我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弄走。”
李子東挖苦道:“在酒水裡下藥倒是容易,什麼毒藥能讓練神期高手中招,難道你打算用砒霜嗎?那種玩意毒老鼠正合適,公孫雲,你地計劃恐怕行不通。”
“一般的毒藥當然不行,你們瞧瞧這是什麼?”公孫雲的聲音有些得意。
“丹!”車廂裡地五人同時發出驚呼,連胖子也不由豎起了耳朵。有丹就代表還有煉丹師,這可是個天大的好訊息,上次和丹痴的切磋得勝太過輕鬆,一點也沒有刺激的感覺。
公孫雲笑道:“沒錯,這是迷情丹。迷情丹能溶解到任何液體裡。中招的人會神智不情,變成慾求不滿的花痴,是個男人就能把她帶走,到時候你還不是為所欲為?聽說拓跋舞絕世妖嬈,性格孤傲,是個傾國傾城的冰山美人兒。我在想。她中招後肯定很有趣,你不想品嚐一番滋味?李子東,我知道你失去一條膀子心中不爽,拓跋舞就當是我賠償你的損失,說不定你就成了拓跋家的成龍快婿。”
“哼,拓跋家很快就蕩然無存,我做他們的女婿幹什麼?你不是說她會變花痴嗎,找地方養起來倒是不賴,嘿嘿。”李子東擠出兩聲乾笑,彷彿忘記了斷臂的疼痛。都說色膽包天,如今就是知道會惹上老怪物,估計他也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丹你老母!”那種下三濫地東西說穿了就是毒藥,居然還叫做迷情丹?王浩從來就沒聽說過有這種丹,不禁大失所望。貌似幾人已經達成了協議,既然洞悉他們的計劃,就有方法叫他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