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師父。
果然,蘇老頭不等王浩發話,就搶先將修煉的收穫、過程,原原本本,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王浩的見識雖然不多,也能判斷出來,老頭至少到了氣動中期。憑他的天賦能在幾年內修煉到氣動期,十足是個異數了。
除非是心無旁騖,片刻也沒有懈怠過。但是蘇老頭可不這麼想,修煉法門、陣法、歸元丹,這一切都是王浩給的。他將所有的成績,都歸功於胖子地恩惠。當然,他還不至於崇拜到迷信的地步,至少他明白,王浩肯幫助自己,多半是看在孫女的面子,還有和小醫仙地賭約。
言談中自然是千恩萬謝,老人傳統的思想非常重,受人點滴之恩,就要湧泉相報。而王浩的恩情,怕是一世也休想還清。這一點從他畢恭畢敬的態度就能看的出來,胖子不說話,他絕不多言;胖子坐著,他一定是站著;至於端茶倒水,更加無需吩咐。不知情的人,肯定會認定兩人是師徒。
“成績還不賴。”王浩虧心的說道,比起星語的神速,這種進度無異就像蝸牛在爬。
“這都是恩公教導的好,蘇靳河必定全力以赴,絕不叫恩公失望。”蘇老頭心知肚明,人家肯花大功夫,多半是和賭約有關,所以連忙表明決心。
王浩搖搖頭說道:“修煉需要持之以恆,絕不是朝夕之功,你從築基到現在,才不過幾年時間,在修真界,這不過是滄海一粟。跑的最快沒有用,要跑的最遠才行,崑崙盛會就快到了,不如趕去長長見識。”
“那恩公的賭約怎麼辦?蘇靳河自知天賦平常,唯有以勤補拙。”蘇老頭地本意也是想去。可惜憑他的身份和修為,去了也沒資格參加,十有八九被拒之門外。
“賭約?對!那是我和卓月的賭約,不關你的事情。你只要專心修煉就好了。”王浩輕描淡寫地帶過,帶給老人的又是一陣悸動,又是陣感激的話語。
王浩不肯聽他羅嗦,把手一揮催促道:“趕快收拾好東西,我們上路。”不敢御劍就要提前出發,胖子的性格斷然不肯匆匆趕路,遊山玩水,品嚐美食自然是少不了的。
一老一少剛走出庭院,就看見蘇雪的父親,大步從馬路對面跑來。他不敢進入小樓打攪。特地開來部房車,守在鐵門對面的樹蔭下。
“爸~”’儘管有些生澀。感情卻是真摯的。
蘇靳河對兒子的出現表現的極為冷淡,冷語說道:“逆子,誰叫你跑來地?”
蘇父不敢造次,先是將家族在歐洲的發展告知父親。血族不知道為什麼放過了蘇家,不僅主動解除了婚約,並且對蘇家在歐洲地生意大開綠燈。訊息傳得很快,危機剛剛解除。立即有十多家銀行找上門來,表示願意與蘇家合作,提供資金方面的支援。
蘇父也是響噹噹的人物,穩紮穩打,不出半年的時間,就在歐洲站穩了腳跟。同時,他也聽從了父親的建議,將家族生意逐步轉向國內。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當初將生意交給你的時候,我就說過。今後凡是蘇家的生意,全部交給你來處理,無論發展地如何。哪怕是傾家蕩產了,我也絕不插手。”蘇靳河心堅如鐵,打斷了兒子介紹。
“爸,我這次來不是為了家族的生意。”蘇父說到一半卻突然打住,彷彿有難言之隱,父子間有什麼不好說的?他顧忌的人顯然是胖子。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一步。”王浩倒是知趣,調頭就走。即便他和蘇雪成了親,女婿也是半個外人,迴避是理所當然,何況胖子也懶得自找麻煩。
蘇靳河哪肯讓胖子受屈,破口大罵道:“畜生,要不是恩公幫忙,蘇家能度過危機?蘇家沒有見不得人的事,要說就說,不說就給我滾回去。”
王浩沒走出兩步又被拉回來,只好無可奈何的攙合進來,半晌後才聽見蘇父猶豫著說道:“爸,我要和安娜結婚,想聽聽您老的意見。”
蘇父的妻子早就不在身邊,這些年獨自在外面打拼,他本來就年輕,加上事業有成,在商場上風光無限,自然吸引異性目光,安娜就是在三年前結識,早就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要不是蘇家遭遇危機,斷然等不到今天才提上日程。
原來如此,中年娶妻畢竟不夠光彩,難怪蘇父要唯唯諾諾,倒不是要隱瞞什麼,實在是難以啟齒。本來也沒有什麼,蘇父一心撲在家族事業上,老婆多年前就和人跑了,只留下蘇雪一個女兒,女兒是不能傳家業地,再娶也是無可厚非。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旁人豈有反對的道理。
不過蘇靳河何等聰明,立即聞出不同的味道,加之對兒子地基本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