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從南極回來連個招呼都不打。怎麼了,對我們拓拔世家有意見是是?”
“哪有,我當時著急回家,後來事情又太多,忘了。”王浩心虛的灌了口酒,用拓拔舞煉製的酒壺。
瀾姐像發現了新大陸。“咦。你的酒壺和小野那個一模一樣,是這麼巧吧?我記得他好像在俄羅斯買的。”
王浩差點嗆到,連忙解釋。“我這個是仿製的,國產地。”雖然是敷衍,過卻是實話,酒壺的確是仿製來地,而且出自拓拔舞的手,說是國產也沒錯。
“胖子,你不老實哦。我讓小舞和你道歉。她找過你了沒有?”胖子向來就不老實,而且喜歡扮豬吃老虎,這一點瀾姐再瞭解不過。
“恩。實際上沒什麼可道歉的,本來就是一場誤會。”
“既然是誤會不如忘記,何必要放在心裡呢?”瀾姐語帶雙關。
“我早就忘了。”胖子呵呵笑道。
“忘了就好,不過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上次李蘆和小舞到海螺溝收購藥材,他們在好螺溝裡遇見了你是不是?”等王浩承認後,瀾姐又繼續問道:“李蘆還和你一起消失,說是到貢嘎山尋寶了。”
“不錯,那幾天李先生和我在一起,當時我還受了點傷,幸虧李先生在場,處置得當,我才能夠化險為夷。”
“受了點傷,你沒事嗎?”事情過去了那麼久,當然是早就好了,過瀾姐的關心卻是真的,胖子不禁心頭一暖。為了掩飾,再次舉起了酒壺。
“過,李蘆回來後就說要辭工,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果然提到挖牆角的事,王浩做賊心虛,閃爍其詞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也許是嫌工錢低了吧?”
李蘆見瀾姐提起,立即解釋道:“我要離開拓拔家是出於自己的考慮,和王浩沒有關係。而且我將所有地煉丹心得,還有賬目都交代清楚,留在了拓拔家。實際上如今有沒有我都無所謂,我的離去對拓拔家會有任何損失的。”
“怎麼會沒有損失呢?李先生在拓拔家不止是煉丹,對小野的幫助也非常大,我們拓拔家捨不得你走。再說李先生留下的可止這些,那兩顆續命丹解了我多少心事,感激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但是,李先生僅僅是在拓拔家做客,我們哪有權利留住先生不放?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不過即便是散了,李先生永遠都是拓拔家的朋友,我的朋友。”瀾姐一字一句說地極為中肯,不過卻絕口不提挽留的話,顯然是不願意讓李蘆和王浩為難。
“死胖子,你也別裝了,以後李蘆如果真的去了你那裡,難道你要躲我一輩子不成?”瀾姐白了胖子一眼,點破最後地窗戶紙。
感激的話胖子實在說不出口,只好嬉皮笑臉道:“我確實向李先生提出過邀請,如果他有一天不在拓拔家了,希望可以與他合作,確實沒有挖拓拔家的牆角。”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瀾姐又白了他一眼。“作為補償,你請我吃頓飯也過分,一路趕來還真的是有些餓了,我們母女餓了無所謂了,連累李先生了。”
瀾姐和拓拔舞都是修真者,不吃東西當然無所謂啦,不過這話聽起來難免有些彆扭。王浩連忙說沒問題,也不能讓客人吃剩的,吩咐侍應生換張桌子,重新點菜。
“別那麼麻煩了,隨便點兩個菜就行,這年頭賺錢不容易,”瀾姐管理家族內部的事,整天和錢打交道,說出話來難免有點市儈。過配合上她的為人和表情,別人聽來也就只覺得有趣了。
“鍋子裡在煮什麼?好香。”瀾姐突然間拉開陶罐的蓋子,立即看見奄奄一息的噬魂蠍,雖然能力被胖子給禁制了,不過生命力依舊頑強,不然這會兒早就熟了。
“是一隻蠍子。”王浩連眼皮都沒抬,反正噬魄蠍如今是人畜無害,而且此時也應該撈出來了,再煮一會兒,即使蠍子還能熬得住,蠱術師非要掛掉不可。蠱術師一旦下了血咒就是不死不休,除非是噬魂蠍掛掉,否則沒辦法擺託掉血咒的控制。也就是說,王浩只要保持噬魂蠍死,可以永遠這樣折磨蠱術師,噬魂蠍子承受的所有酷刑,蠱術師都是感同身受。
可憐的噬魂蠍被禁制了能力,再加上辣椒湯的煎熬,此刻已經是奄奄一息,誰還能辨認出它就是惡名昭彰的噬魂蠍?胖子用眼角的餘光悄悄觀察了一下,瀾姐還要稍微好一點,目光中是疑惑解的神情,假如王浩虐待蠍子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取樂,顯然是無法讓她接受了。而拓拔舞的眼神裡的同情明顯呈現氾濫趨勢,同時還有一絲失望,虐待小動物可不是光彩的行徑啊。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