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不一定吶,你娘那身份,確實有些尷尬。雖然過去這麼多年,可萬一要是被人知道,這可是犯法的事,少不得要出紕漏。我現在就是想早早的給你們多找些靠山,萬一那事真被人抓到把柄,我真觸犯了法律,也好有個有本事的人來關照關照我這苦命的農民百姓。”
“爹,您可別亂說話,這事說不得,說不得!”許巍一聽許大柱嘆息出聲的話語,急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急道,“不是說了這事不能亂呼呼的嗎?雜又說起這事捏?生怕別人不知道還咋滴?”
“胡說!你爹要是不怕早就告訴村長去!要不是你娘養著你們仨,我真是不忍心,不然我早就向村長自首去。”
“其實吧爹,這事過去這麼多年了,恐怕誰都早忘的一乾二淨,再說,娘在東北不是還有親戚麼,他們都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輪到她先有事?你就少操這心,乖乖享福吧。”許籃也支了一聲,顯然是想安慰自己父親。
“哎,罷了罷了,這次來江德是來好好玩的,老想這些也沒啥花頭,老大說的對,愁心事啊還是回老家再提心吊膽著吧,在這江德,誰都抓不住俺的把柄。”許大柱說到這裡,嘴角又重新露出了笑容。
範偉自然不知道身後的許大柱和他的兩個兒子到底說了些什麼,他被服務員帶到一個大包廂的金色大門前後,扭頭朝著許大柱笑道,“伯父,進去吧,我們今天中午就在這裡湊合著吃一頓。”
許大柱聽到範偉說的湊合兩字差點沒腳上一個趔趄摔倒,穩了穩身子才苦笑道,“範先生啊,你可別拿我這老農民開玩笑,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