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便飲酒起來。他和這張總交往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平安縣這一畝三分地上,張總都不敢惹的傢伙,顯然就算這潘妙的父親出面也沒什麼用。他只是有些震驚,沒料到今天會碰上這麼硬的主。
黑木將那叫小麗的陪酒小姐一把朝自己人那邊甩了過去,悠然站立的黑龍依舊沒用,接過她身子的是黑龍身後的兩名人高馬大的手下。黑木將冰冷目光朝這昏暗的包廂裡一掃,冷笑道,“今天這事你們給個說法吧,搶了我大哥的女人,還玩了這麼久,不給點彩頭這面子可拉不下來。”
黑木這話一出口,胡力立刻臉色更加難看。他的話很明白,顯然是想打了人然後還要敲詐一番了。這些黑社會的地痞流氓一貫都是這種做法,看樣子不給恐怕是不行了。
範偉低著頭壓根沒想管這事,不是他管不了,而是他故意也想給胡力點小教訓。一個商人太一帆風順是不行的,只有吃些小苦頭,以後才會不吃大苦頭。他和他的這兩個朋友年少輕狂,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給點教訓也好,至少以後不會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做事之前必然要進行一番思考。這都是經驗,一個人為人處事的經驗。
“不知道兄弟要給什麼樣的彩頭?”胡力臉色很難看,因為給彩頭這種事真的很丟臉,尤其是對年輕人來說,被人打了還要給別人彩頭,這本身就是種變相的卑躬屈膝。
“彩頭嘛……很簡單,你們浪費了我家大哥在這玩的時間,更讓他心情不好,回家自然要買些補品做做心理醫療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