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如今主家發達了,看不上他們了,這是在變著法的攆大家滾蛋呢,更有的說府上薄情寡義,卸磨殺驢什麼的,那說的真叫一個難聽。”
聽著王管事繪聲繪色的描述這些天府上的一些人事,張婉兒只氣的柳眉倒豎,怒道:“合著倒是我張家欠他們了,難道就活該這偌大一個國公府,一輩子贍養他們不成,難怪母親把這些不知好歹的東西遣送過來,這常此以往的,整個張家還不被他們給吃垮用垮。”
“就是,咱們夫人小姐一天累死累活,盡心盡力的操持家務,想著法的節省開銷,就為了讓那起子不識好歹的人家吃飽穿暖,這可倒好,不知感恩戴德到也罷了,反倒成咱張家欠了他們似的,要婢子說啊,就不該主家這麼仁義下去,得好生整頓整頓。”
正說的興奮,吐沫橫飛的王管事,忽然抬頭瞧見二爺身後頭,除了煙翠外,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秋蕊,神色還有些不悅,心中恍然,趕緊連聲笑道:“哎喲,光顧著數落那些不長眼的東西了。大小姐,不是我王婆子說好話,敢當著您的面拍胸口保證,這些人家裡啊,就屬咱院子中的幾個姑娘家的親人父母,都想著為主家分憂呢,搶著收拾家中東西,各個奮勇爭先的,爭著趕緊過來為二爺效力。尤其是秋蕊的爹孃,那叫一個大義凜然,不像那些個沒長眼珠子的,關顧著眼前這點蠅頭小利,他們也不為子孫後代想想,就算是咱張府家大業大,那也經不住任由他們如此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