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墨修堯倒是沒往下說,但是在場的人卻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那個運氣不好的人在個人心中自有人選。不約而同的看向葉璃,也不得不在心中承認墨修堯的確是運氣好。
定王妃定王妃不只是容貌清麗氣度天成,更是能文治國武能安邦。如今西北最令人忌憚的麒麟便是定王妃一手調教出來的,徐家四子五子在北方帶領百姓開墾荒地種植農田,將原本荒蕪的北方治理的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據說也是定王妃的提議。就算沒有這些,單單隻說定王妃有徐鴻羽徐鴻彥兩個舅舅,和那五哥表哥,若是讓人知道徐家將葉璃看得如此重,只怕全天下的男人都要爭著搶著想要娶得佳人歸了。
而自從墨修堯和葉璃成婚之後,原本還隱居定王府雙腿殘疾容貌半毀百病纏身的墨修堯,不過區區幾年時間已經割據西北,身體健康就連兒子都有了,這是何等的運氣。這其中墨修堯一共也不過付出了一頭白髮的代價罷了。更重要的是,自從頭髮白了之後,墨修堯彷彿更加風騷耀眼了!
饒是葉璃也被墨修堯的厚臉皮說的有些臉紅,臉上平靜如水私底下卻伸出玉指毫不留情的在某人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墨修堯立刻垮下來臉來,“娘子……”
見兩人越鬧越不像話,徐清塵輕咳了一聲提醒兩人現在還有外人在注意形象。
葉璃也懶得再理會耍寶的墨修堯,看向依然兵戈不斷的某處問道:“舒曼琳調動了南詔護城守衛?”徐清塵淡淡點頭,笑道:“璃兒不必擔心,安溪公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柔弱女子,這次來參加婚禮的幾個部落,普阿家還有安溪公主的外祖父家都帶了不少人來。”
“那裡…墨修堯,你不講信用!”坐在視窗的墨景黎盯著某處許久,突然回頭衝著墨修堯厲聲道。墨修堯懶洋洋的將自己的頭靠在葉璃肩上,瞥了墨景黎一眼滿臉不解的道:“什麼意思?”
墨景黎冷笑一聲道:“你敢說那些人不是你西北的人?不是麒麟?”聽了他的話,其他人也立刻站起身來走到視窗仔細望去。果然看到一隊人在亂軍之中勢如破竹,所到之處所向披靡。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們向前推進的驚人速度。即使敵人是高於他們數倍的人,也絲毫也無法阻礙他們的腳步。所有人齊齊的看向墨修堯,除了西北除了麒麟沒有人有那樣的戰力。
“哎喲,被發現了呢。阿璃,該怎麼辦?”墨修堯也不推脫,眨眨眼睛無辜的看向葉璃。
葉璃忍不住莞爾一笑,現在是在黑夜中,即使舒曼琳手中有數千之眾。如果麒麟想要不被發現是絕對不會露出蹤跡的。這分明是墨修堯故意為之,這是…要給安溪公主撐腰的意思了?
墨景黎怒道:“墨修堯,大家說好了誰都不能插手南疆的事,你這麼做分明就是毀約!”
墨修堯輕蔑的撇嘴,本王就是毀約了你又想怎麼樣?咬我?清楚的讀出了墨修堯臉上表情的含義,墨景黎臉上的肌肉不由得抽搐。雷騰風倒是還有些理智,原本他就沒打算插手南疆的事情。南詔和西陵有大片土地接壤,多少年來摩擦不斷,原本就做不了朋友。鎮南王早就有了些打算,如果短期之內還不能開啟大楚的話,那就要先從南詔入手了。所以,南詔在誰手裡對他來說都沒什麼意義。
“定王,既然咱們有約在先,您貿然出手總該給咱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雷騰風有禮的道。
墨修堯笑道:“解釋?也沒什麼,當然是因為本王答應你們在後答應安溪公主在先。而且,本王也沒有打算插手南疆事務,只是安溪公主說懷疑有人趁著婚禮來搗亂,問本王要了幾個侍衛保護新婚夫婦和來參加婚禮的賓客的安危罷了。安溪公主與清塵公子是至交好友,與本王的愛妃也頗有交情,這點小事本王總不能不允吧?另外本王也不是白給人的,安溪公主問本王借的護衛每個五千兩白銀,若是受傷或戰死了,每人還須另賠五百兩醫藥費或者一萬兩撫卹金。如此公道又划算的買賣,就算沒有交情本王也可以做的。”
眾人聞言默默在心中吐血。
葉璃卻是若有所思,沒想到墨修堯已經自行領悟了僱傭軍的精髓。話說回來,如果麒麟成為僱傭軍的話…不僅僅可以賺到不菲的錢財,更重要的是可以真假增加大量的實戰機會。畢竟這幾年西北實在是太過平靜了,再多的訓練也趕不上一次實戰帶來的效果。當然這也只是葉璃自己胡思亂想,她是怎麼也不可能將精心訓練出來的麒麟變成僱傭軍的。
“阿璃在想什麼?”墨修堯看到葉璃低頭沉思就知道她必定是心中又有了什麼打算,低聲問道。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