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我?老子看你是昏了頭,不會說人話啦,你是大神啊?什麼都要聽你的,老子奇怪,像你這樣的東西也能稱成為人?”
賴皮強大約長這麼大,一直在流放城耀武揚威,自從認了個爹之後更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從沒給人這樣挖苦過,他氣得渾身顫抖,只會指著阿特雷,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吉基與修毅心裡連呼痛快。
阿特雷繼續說道:“像你這樣的額渣仔,即便是你跪在地上祈求,老子也懶得殺你,因為那樣只會髒了我的手!”
賴皮強跳起多高地吼道:“你……”
“退下!”威廉凱恩怒喝一聲,一把將賴皮強扯到了一邊,對著阿特雷說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阿特雷?伊凡。”阿特雷淡淡的說道。
“被神詛咒的人?罪惡的貴族?亞歷山大陸守護神?征服者帝國最年輕的公爵?梵蒂蘭特岡大教廷提名要找的阿特雷?伊凡?”威廉凱恩驚恐的說著阿特雷那一系列的別名,他那蒼老臉上的皺紋似乎在這一瞬間都拉平了。
“尊敬的魔法師閣下給小子這麼多名號,我可擔當不起。”阿特雷微微一下笑,略微遲疑了片刻繼續問道,“梵蒂蘭特岡教廷再找我麼?你怎麼知道,我怎麼不知道?”
“閣下請贖之前的無禮,可否換個地方聊聊?”威廉凱恩山前一步很是尊敬的向著阿特雷鞠躬,阿特雷有些不解他的行為,不知道這個老魔法師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乾爹!”賴皮強看到威廉凱恩的舉動全身一陣,立刻跑到他身邊略帶怒氣的喊道。
“白痴!!”威廉凱恩揮手間一道藍色的魔法水球瞬間甩出狠狠的砸向一旁的賴皮強,賴皮強尖叫一聲被這魔法水球震飛而出……
“確實夠白痴。”阿特雷看了一眼被威廉凱恩打飛的賴皮強嘆息一聲,“吉基、修毅那咱們就是大魔導師那裡坐坐!”
眾人在威廉凱恩的吩咐下都退去了,這裡即便是被遺忘的流放城,但這裡畢竟是征服者帝國境內,阿特雷?伊凡的名號他們不可能沒有聽過說,不只是征服者帝國放眼兩大陸,目前最熱門的話題也不會離開阿特雷這個傳奇的名字……
在威廉凱恩的帶領下,阿特雷三人來到了達維兒殊山腳下,這裡看似像是一座荒墳一般,月亮漸漸要入山了,它的光線照著新掩埋的墳土,更顯現出一種淒涼的銀光……暮帳愈伸愈黑,把累累墳墓中的陰氣都密佈起來,誰能形容出這時墳墓的顏色是如何悲慘呢?
吉基眉頭緊縮的跟在阿特雷的身後,終於他憋不住了說道:“老頭,你要帶我們去哪?別告訴你你住這墳冢中!”
“是的,我就住在這裡。”威廉凱恩似乎是無奈的一笑,從他的笑容中阿特雷感覺到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他的故事就像這一個個孤獨而淒涼的墳墓一樣,那是一種無法做作的感覺……
它的外表是很淒涼的,墓園四周的水溝裡早已長滿了青草,灰色的木製十字架也倒了下來,在它們的油漆過的頂蓋下面慢慢地腐爛,墓石都已換了地位,彷彿有什麼人從後面把它們抬了起來似的,兩三棵光禿的樹遮不了日光,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魔獸隨意在墳墓中間來往……
可是這中間有一座墳墓卻沒有被人碰過,也沒有被畜類踐踏過,只有在這後半夜時候有一些小鳥棲在墓上唱歌,一帶鐵欄杆護著這墳墓,它的兩端種了兩棵嫩杉樹,威廉凱恩走到這座墓前,摸著這唯一一座沒刻著名字的墓碑說道:“這是我的妻子,楓嵐。”
在這個墳前十米處,有一座小木屋,看來這裡就是威廉凱恩大魔導師所說的家了,這座小屋都顯著衰朽的景象,木材是蟲蛀,而且舊到灰色的,許多屋頂好象一面篩,有些是除了椽子之外,看不見屋蓋,其間有幾枝橫檔,彷彿骨架上的肋骨一樣。
吉基又想說什麼被阿特雷制止了,三人跟隨著威廉凱恩進入了這個小木屋,屋內只有一張木床,一張木桌,一把木椅,四周有幾個小窗子間或用布片或破衣塞著窗洞,簷下的帶著欄杆的小曬臺,不知道為什麼緣故,卻都已傾斜,陳舊了……
“沒有做的地方,幾位隨便站吧。”威廉凱恩並沒有覺得自己這個家有什麼不適,他走到阿特雷身深吸一口氣說道:“二十二年前我叫火烈,三年前我還是梵蒂蘭特岡大教廷聖衣大主教之一,八年前征服者狩獵會教廷派遣的檢測你的人是我,只是我臨時重要的事情才叫我的老友維諾伊德。古斯幫忙去的。”
“你是聖衣大*法師?”吉基大叫一聲似乎是見鬼了一般。
“吉基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