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了他。再說一路上兵勇也盤查得緊,就這湖面上,也時常有兵船出沒。人多了,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等你綁完了,就給我把他塞在後艙裡,再把壓艙石給我蓋上……”
“好吧……”
在他們商量之際,我的替身已經醒了,原來並不是我的替身不勝酒力,人家預先在酒裡做了手腳。可惜那藥也不怎的,叫寒風稍微一激勵,人便恢復了知覺,微微伸展了一下,倒也沒失去什麼勁力。
只是我囑咐他不要輕舉妄動,聽那對話的口氣,那個駕船的老者,赫然正是有窮國的大司空尨圉。這就蹊蹺了,若是簡單地將我的替身擒去換賞,只怕也用不著勞動這麼一個大人物。而且聽人家的言下之意,似乎跟叛亂者還不是一路。口口聲聲大王,莫非那個后羿已經出逃,隱匿在一個什麼地方,而這位有窮國的前冬官之長,則是流亡國王的堅決追隨者。回想起當初那班有窮國的大臣,似乎跟那寒浞頗有齟齬,倒也真是有情可原了。
唯一的誤會,只不過是那回我的替身不辭而別了,再加上人家大王的愛妃同時失蹤,自然就會記恨到我替身的頭上了。稍一梳理,我立刻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欣喜,真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此行的目的之一,不正是想在有窮國的境內建立一個諜報網嗎?現成的一支生力軍就在眼前,能不由得人不欣喜萬分嗎?
取了一個水瓢,就舀了一點水,然後接過尨圉遞過來的藥包,全數抖落在裡面。一手執著,一手徑來捏我替身的嘴。
“尨大爺,剛才還是美酒,怎麼一會兒就換成髒水了?看來我這好人做不得,救了人反倒要遭人害了……”
尨圄的手沒捏住人家的嘴巴,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