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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詠夜一個人靜靜地走在御花園的路上,低著頭,顯得心事重重。
而此時的天氣則正好和他此時的心情完全相反。
秋高氣爽,豔陽高照。
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已經沒有了夏天的毒辣,顯得非常和煦溫暖,再加上輕輕掠過的微風,整個人的感覺都變得異常舒適。
已經進入深秋,周圍某些時令樹木花草也開始枯黃掉葉,密密麻麻的鋪在御花園的小道之上,顯出一片金黃,非常有情調。
腳步層疊堆積的枯葉之上,發出一陣陣清脆的碎裂聲,司空詠夜有些百無聊賴的持續著這個無聊的動作,雖然幼稚,但是在其他人看來卻十分可愛。
在蹂躪夠了可憐的落葉之後,司空詠夜抬起頭,呆呆的望著那透明到幾乎快要把他吸進去的蔚藍天空,面色帶著一絲憂鬱之色。
秋天的天空總是特別藍,晶瑩剔透,如同一塊瑰麗的藍水晶,整個廣闊的天際彷彿都是直接壓下來一般,似乎一伸手就能觸碰到。
原本在這麼美好的景色之下,任何人都會感覺舒適閒淡,可是此時的司空詠夜心裡卻因為某件事情焦躁到了極點,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驚慌失措。
過幾天他就要滿十四歲了。
這不僅意味著他就要跨入成人的年紀了,還意味著他和司空炎琉的十四歲之約眼見就要到來了。
這讓他很頭痛。
一想到司空炎琉那恐怖的尺寸,司空詠夜就頭皮發麻。
他沒法想象那巨大的東西插進自己後面,然後抽抽插插幾個小時的場面。
那太驚悚了。
他害怕還沒堅持到男人發洩,自己就已經被他活活弄死了。
而司空炎琉最近看他的眼神也越來越飢渴,幾乎每次和他視線相對的時候,男人都會用他那無比“淫邪”的表情盯著他笑,視線總在他那緊俏的小屁股上流連不去,彷彿是在用眼神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光,然後···
司空詠夜每次都會被他那赤裸裸的眼神盯得渾身發毛,幾乎都能夠想象得到男人腦海裡那限制級的畫面。
被視奸的滋味很痛苦,更何況是每天都要忍受男人那無止境的“淫蕩”眼神,這對於司空詠夜來說更是一種痛苦至極的折磨。
不過,好在司空炎琉雖然很“好色”,但是也還算守約。
有好幾次司空詠夜被“調戲”的幾乎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司空炎琉卻奇蹟般的強行將慾望忍了下來,只是讓司空詠夜用嘴或者手幫他弄出來。
強悍的忍耐力讓司空詠夜佩服不已。
於是在男人這樣虎視眈眈卻又按捺不動的狀況之下,司空詠夜那岌岌可危的“處男貞操”才得以儲存到今天。
只是,他那朵無比嬌嫩的,含苞待放的羞澀“菊花”再過幾天就要怒放綻開了。
“哎···”
司空詠夜百無聊賴的坐在御花園的八角亭裡面,單手撐著下巴,長長的嘆了口氣。
他幾乎都能夠想象自己被“開苞”時的慘烈場面。
凌亂的被褥上,灑滿處男的鮮血和男人的精液;
被強行佔有之後的少年可憐兮兮的縮成一團,早已被蹂躪的奄奄一息;
嗓子因為慘叫過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