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個張潛淵,已經非常看好我,直到前幾天還有書信送過來,他已經急不可耐的要與我定下師生名分了。可惜,那樣的機會不常有。
現代推銷技術告訴我:要打響名聲,最快的方法就是廣告。
廣告,對,廣告!
腳步快捷起來,用了幾分鐘的時間走回家,招呼香墨:“準備筆墨,公子要寫書!”
寫什麼?想起了那天三篇《六國論》出彩的經歷,我決定,就寫史書!
為什麼要寫史書?第一,那是因為,史書是最能體現學者功底的。能寫詩,能寫駢文,不稀罕,那僅僅是才華而已。而史書,不但要求學者有極紮實的功底,還要求學者有跨越時代的見識,能站在超越時代的高度,去評價歷史!
文采上,我或者還略遜——但是,對歷史的見識,我有足夠的自信!因為我的思想方法,我的思維方式,就已經超過了這個時代。
第二,那是因為我不擅長寫經義。儘管我能寫出新意,這幾個月的惡補,我也對經義有了自己的理解,但是我保證,我不能超過真正的博學宿儒。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事,我不做!
既然要寫,就要寫最好的——當下將窯洞之中,歷代的史書都翻了出來。前朝蜀國的史書,尚未開筆,我自己也不熟悉,所以我選擇的歷史年代,是從傳說中是三皇五帝開始,一直到三國歸蜀。
既然開筆,那麼會文什麼事情,都不去了。林子陌見我閉門寫書,原先還不由著急,但是等閱讀了幾章之後,卻不由驚歎:“兄長,你真的用這個體例來寫史書?這樣寫法,難度可比《太史公書》要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