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現在江上舟獲得了軍隊的指揮權,總是好事。這個疑惑,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了。
才走出了房門,就看見漆黑的暮色中,客棧門口,有人打著燈籠匆匆走進。走近了,才看清正是歐陽毅,受傷的手上包紮的,還是我的衣服前襟。
歐陽毅正東張西望,見了我,大喜,迎接上來笑道:“我就知道,玉兄一定不難找。”飯飯╟鴛鴛相抱何時了╢手打,轉載●○①◎Θ⊙¤㊣★請註明WWW。fFtXT。COM
我看他的手,心中有一點東西在湧動,卻說道:“難道這城裡的大夫都忙壞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換根布條在裡面加點金創藥。”
歐陽毅舉起燈籠,在燈籠下揮了揮手,笑道:“這傷口看起來猙獰,其實,沒多大的事。我拆出來讓大夫看了一下,裡面撒了一點藥面,又用這根布條綁上了。免得這根布條浪費,是也不是?等明天換藥了,我再將這根布條洗一洗,後天再換上——玉同塵的衣服料子,值得向學兄們炫耀呢。”
那嘴臉卻是叫我苦笑不已。不免又想起一個人來,當初——東方歸元對我,似乎也是這樣一副嘴臉?
將那個人的影子排除,我苦笑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歐陽毅卻不回答,大驚小怪道:“玉同塵,這麼長時間了,你居然還穿著滿是血跡的破爛衣服?還不換一件?還打算就這樣出去?”
我這才想起,回來這麼長時間,我居然沒有想過給自己換一件衣服。現在低頭看自己的樣子,的確很不成話,不符合風度翩翩的玉同塵一貫的形象。但是被歐陽毅這樣說,卻又不服氣,淡笑了一聲,說道:“這樣又如何?君子放浪形骸之外,不執著於皮相,衣服破爛又如何?我玉同塵還用得著在意皮相?”
歐陽毅笑了一下,說道:“我說錯了,我道歉,成不成?”端正了臉色,說道:“我此行正是來找你。”
我沒好氣的問道:“什麼事?我現在有急事去找江將軍,你別擋著道路。”
歐陽毅的眼睛,尖利明亮:“你去找江將軍?”
我乾笑了一聲,說道:“是啊,去找江將軍,去找他,商量那謀奪兵權的大計……”
歐陽毅苦笑了一下,說道:“人都說玉同塵乃天下才子,笑傲一切,今天看來,不盡然,原來也不過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罷了。”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就是小人,怎麼了?我什麼時候自詡過君子了?”
歐陽毅認真的說道:“我比較懷念幾個時辰前在山頂上指揮若定的玉同塵,那個玉同塵讓我聯想起去年的夏州城之戰。一群烏合之眾,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在你的指揮之下,居然沒有大損,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玉同塵,你總是製造著奇蹟——說遠了,我是說,你那認真指揮不與我賭氣的摸樣,比現在好看。”
我啐道:“好看不好看,關你什麼事?”卻換了一個口氣,說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歐陽毅道:“我覺得……這事情隱約有些不對……到你房間去說?”飯★☆♀◆◇飯╟鴛鴛相抱何時了╢手打,轉載請註明WWW。fFtXT。COM
歐陽毅也感覺不對!心神一動,道:“我去找江將軍,正是為了這一件事!要麼,我們一起去見江將軍?”
歐陽毅一喜,道:“好,一道去!”很順手的將一隻手遞過來,拉著我的手。
臉上微微一紅,將手縮了回去,卻又知道太著痕跡,又將手伸了過去,將燈籠接了過來,笑道:“你住哪家旅店,好生小氣,我們的歐陽才子出門,好歹也要給一盞華麗麗的氣死風燈啊。”
說著閒話,一會功夫就到了將軍府。見了江上舟,見我們行色匆匆,江上舟就直接將我們帶進了書房。歐陽毅率先開了口:“將軍,今天的敵人,似乎有候進入我朝內地,卻依然穿著突厥人的服飾,這不合理。”
江上舟額頭上青筋暴起,說道:“這……不可能!天下沒有人有這樣大的膽子,敢冒充突厥人,對這麼多書生開刀!”
歐陽毅淡淡笑了一下——我注意到,他的表情,竟然與我最常用的表情,有幾分相似——“如果他所圖謀的相當巨大,那麼他們就不會在乎幾條書生的性命。就是用整個慶州城來殉葬,也不算什麼。”
江上舟苦笑了一聲,說道:“所圖謀巨大?拿整個慶州城來殉葬?……不對,不對!誰有這麼大的手筆?”飯飯╟鴛鴛相抱何時了╢手打,轉ǎ�〃} ▇ █ █ 載請註明WWW。fFtX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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