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疼不癢的走了活人,撤手不管啦,沒臉沒靛的兩個東西,你們還我的錢,還我的錢來……”
“疾風”鮑佔魁“嘖”了一聲:
“乖乖,姓龔的莫不成是瘋啦?”
“火雷”龍在田哼了哼,道:
“自己一條命能否保住猶難說,還想退錢哩,往那裡去退?”
莊翼道:
“姓龔的已達而立之年,怎麼尚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不同小孩子撒野一樣?”
屈無量一拍手:
“結束了,孩兒們,先把這強劫民女的雜碎給我捆起來!”
“六合雙鷹”虎撲而上,兩個人手上兩條牛皮索.只眨眼之間便動作俐落的將龔慕俠綁了個結實。
鮑佔魁轉頭問道:
“人是捆起來了,大哥,卻待怎生處置?”
屈無量道:
“簡單之至,逼他吐出錢銳的下落之後,一刀砍了拉倒,想熱鬧點,弄去林子裡挖坑活埋也行,誰有興趣誰去看,我可不湊合了。”
莊翼提高了聲調:
“焦少寶,這個差事交給你辦,問清楚姓龔的,把錢銳藏匿何處?”
焦少寶躬身響應,大步向前,一把提起龔慕俠拽出包圍圈外,這一拖一拽,觸動了斷骨傷重,痛得他殺豬似的嚎叫不已!
院落內的鏖戰似亦有了結果,樊慶堂領著兩名“六合會”的弟兄奔了過來,氣吁吁的向屈無量稟告:
“大當家,裡頭的紛爭全擺平了,來敵共有十三員,為首那個叫齊昌,號稱‘渭水釣龍叟’,除了他被生擒之外,其餘當場砍殺七名,跑了兩個,另外尚活捉了三員,請大當家諭示如何發落?”
屈無量道:
“我們的人可有折損?”
樊慶堂道:
“大錘手谷牧遠掛彩.中堂二執守黃光戰死,還傷了兩名頭目,‘起霸山莊’也有兩個‘紅衣把頭’負創,最抱歉的是鐵捕段頭兒始才癒合的肩傷又扯裂了……”
屈無量還算滿意的道:
“總結起來,我們多少佔了些上風,這一仗,應該是打贏了,樊慶堂,那邊的事交給‘起霸山莊’戰百勝去處置,你傳令下去,鳴金收兵啦!”
樊慶堂問道:
“俘擄的那幾個,也交給戰大總管麼?”
屈無量瞪眼道:
“堂口裡糧食多了不是?帶回去好奉養?”
莊翼道:
“慶堂,怎麼齊昌又來湊熱鬧了?上次放過他,原不指望他感恩圖報,但再怎麼說,他也不該夥同姓龔的來與我們作對!”
樊慶堂笑了:
“姓齊的一直口冤,六爺,他說他事前根本不知道這場轇轕裡有你老插手,他只曉得物件是‘起霸山莊’,沒料到這一來又跟咱們碰頭啦!”
莊翼搖搖頭:
“天南地北,偏湊得這等巧法,冤家路窄不是?”
樊慶堂謹慎的道:
“六爺的意思是?”
莊翼低聲道:
“轉告戰大總管一聲,就說請他從輕發落,能不結子最好——另外,蘇姑娘沒事吧?”
樊慶堂道:
“是!我這就跟他去說了;蘇姑娘毫髮無損,對方被殺的七個人裡面,倒有三個是死在蘇姑娘劍下,她那身本事,可真叫一點也不含糊!”
莊翼放心是放心了,卻忍不住嘆氣:
“一個姑娘家,殺性太重了總不好,找個時間,得切實勸導勸導她……”
樊慶堂離去之後,焦少寶已轉了回來,他面對莊翼,若無其事的道:
“六爺交待的事已經問明白了,錢頭兒被囚在‘老龍口’西大街南牌坊右邊第三間一家磨坊裡,人受了點傷,並無大礙,請六爺的示,接著該怎麼辦?”
莊翼道:
“就一遭麻煩你吧,焦少寶,你馬上跑一趟,去救錢銳出來,然後送他到範六指那裡治傷,你們不必再來這裡,回錢銳住處將他安頓好就行。”
焦少寶答應著匆匆走了,莊翼向他二哥鮑佔魁道:
“姓龔的沒叫焦少寶弄死吧?”
鮑佔魁笑道:
“好象還活著,不過似乎吃了點苦頭,要論刑求逼供,搪得住焦少寶那幾下子的角色還不多。”
屈無量走過來道:
“這裡打理清楚,我們也好走人了,老六,你還有事麼?”
莊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