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發了瘋癲一樣連連跳彈,執勾的手臂亦在順息間皮開肉綻,血糊淋漓,大小交錯的傷口,怕沒有數十幾道!
這姓孫的仁兄拋著手臂,踉蹌倒退,更聲向鬼哭狼號:“範老!趕快傳警求援哪,我這裡撐不住啦……!”
叫範老三的那個運槍如風,快桃狠戮,奮力抵擋著谷牧遠的強攻,驟前聞聲之下,不由紅著兩隻牛眼,嘶啞的吼叫:“我要得空示警,還用得著你說?你不看看,我挪得出一點剩餘來麼?”
莊翼的面容,在樓外一片熊熊騰昇的火光照耀下,顯得特別的蒼白陰冷,那輸傳的赤輝在他的眉宇之際交替明暗,一股逼人的肅煞之氣彷若成形。
姓孫的『紅衣把頭』委實是到了膽顱心驚,欲振乏力的地步,竟控制不住的怪嚎起來:“來人哪!快來人哇!有奸細進來莊子搖山門啦,兄弟們趕緊支援,再遲就通通玩完了……”
莊翼的木色劍“錚”的一聲筆直伸出,姓孫時倉惶後退,莊翼腳步輕滑,左右幌閃,十三劍已自十三個不同的角度並現齊落。
大鐵勾拼命翻飛截磕,孫某雙目如鈴,吁吁急喘著蹦蹦跳跳東跺西藏,剎那間的接
中,他卻只擋住了十三劍裡的六劍,其餘七劍便毫不留情的入肉透骨,完全包送上身!
人在地下滾輾哀號,號聲越來越弱,那範老三不遑回頭,但也知道大勢不妙,正咬牙切齒、目欲裂的當口,谷牧遠猛的側身弓背,一頭便撞入敵人中官之內,這範老三猝不及防,拖槍掠下樓梯,腳一沾地,驀然軀體半旋,爛銀槍冷芒一溜,折射身後………好一記回馬槍!
谷牧遠斜落的身形迎著槍尖快速懸幌,當槍尖劃過他的大腿、腰際、鋒利的倭刀亦橫胸砍出,一聲悶響過後,差點就把範老三劈成了兩半!
刀鋒酒著血水,滴溜溜成一線拋落,谷牧遠身子大大幌了一幌,勉強站溫,整個左側由腰至腿的部位,業已一片腥紅。
莊翼趕了過來,急問道:“你掛彩了?還能不能行動!”
谷牧遠吸著氣道:“六爺放心,傷勢並不嚴重,只是被那的槍尖挑開了一道口子,尚未傷筋動骨,我看還不致於影響行動!”
先從腰帶內取出一包金創藥來,莊翼撕開封褶,將整包藥未全敷上谷牧遠的傷口,又扯下一截袍擺動,匆匆裹緊,邊皺著眉道:“雖然沒有損及筋骨內臟,口子卻是劃得挺長,牧遠,你流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