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我太大意了,我一抬頭,見我爹正多窗戶往裡望,他還詭秘地笑了一下。我心想,壞了,肯定挨頓揍,他還會罵我下流。我剛把衣服弄好,他就開門兒進來了;他裝著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拿了件東西,走了。
他是看到了,故意不吭聲兒;還是壓根就沒看到?他已經有點兒近視了,屋子裡又比外面黑;可我離窗戶只有三米遠。我一直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其實,就算他揍我一頓,我還是會擺弄小*;我壓根兒沒別的事兒可幹。
可小*不能總擺弄,一會兒就不願意玩兒了;我又琢磨別的事兒。床頭兒放著一條兒煙,開了條兒,但沒開包兒。我想試試抽菸;我只能偷。這十盒煙,擺得挺整齊,不能整包偷;可怎麼不開封條偷呢。那時候的煙,還沒有塑膠膜,我想試試能不能完整地開啟封條,再用鼻涕粘上。我做到了,每盒兒,我都只偷兩支;我怕偷多了煙盒兒會變形,那都是軟包裝。我把菸捲都藏到東邊屋裡的爛木板縫裡,拿準時間,我就抽一支。我盯著窗戶,迅速抽一口,立刻把拿煙的手藏到桌子底下,憋一會兒氣兒,再迅速把煙霧吐出來。
我用這些煙,消磨了幾天的時光。我不會抽菸,並沒有吸到肺裡,只在嘴裡走一圈兒。很快,偷的煙抽完了,那些煙仍然沒有開封條;我琢磨著去小莎家裡偷點兒煙。我不知道小莎爹抽不抽菸,但她爹是局長,家裡肯定有煙。
在我爹又一次視察之後,我衝到了小莎家裡,小莎正在看電視;她根本沒注意我,我已經看到了他家的煙,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