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搖頭:“不,你不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是我不是,我是一分一秒不見就如隔三秋。”
本來是極為肉麻的情話被她改成這樣,肖瑄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怎麼樣,空出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快上去把行李箱放好,我們去吃東西。”
水清苑接過行李箱:“等我啊。”
嫻熟的走上了樓,走到了闊別一個月的寢室,水清苑發現寢室門沒鎖,她猜到肯定是阿魯到了,猛的一聲開啟寢室門打算給阿魯一個大大的擁抱,就看見阿魯正趴在桌子上,行李箱還倒在地上,她的肩膀正猛烈地抽動著,讓水清苑覺得,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她連忙走過去扶著阿魯的肩膀,關切的問道:“阿魯?阿魯你怎麼了?”
阿魯抬起頭,水清苑看到的是一雙哭紅了的眼睛,正猜測著阿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聽見阿魯正哆哆嗦嗦的,吐字不清的說道:“我的生活費,生活費,不見了。”
和水清苑這種一個月父母按時給生活費的情況不同,阿魯的家人都是直接給她一個學期的生活費,至於怎麼花全都由阿魯自己分配,雖然剛拿到手的時候有幾千塊,但是換算下來每個月也就幾百塊的樣子,阿魯家裡的條件不是很好,平時能省就省,現在一下子一個學期的生活費都沒有了,水清苑也替她著急。
“怎麼會沒有的?你想想你最後看到那些錢是什麼時候?”
阿魯看著水清苑比她還難過的眼神,一時間覺得內心溫暖無比,可是從心底深處冒出來的自卑卻慢慢滋生髮芽著,她原本就是這個寢室裡條件最不好的人,如果生活費找不到了肯定又要向其他三個人幫忙,雖然她知道她們肯定會幫,可是她打心眼裡不願意接受她們的幫助。
本來她們四個應該是平等的,可是她拿什麼跟其他三個人比呢?
比家世,比條件,比感情,她哪一樣不是活的無比艱難?
想到這裡,阿魯想要說出口的那些話通通又憋了回去,為自己的窘迫處境感到無比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