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短劍一伸,卻是刺向前方的戰馬。他現在身體藉助自己馬匹,頻頻跳躍,並不好受,唯有砍傷對方一匹馬,一切都好解決。
又是一聲悶響,譚元橋拼著廢掉一隻手,也要硬接青青草的劍芒之威。看了看掌心流淌的鮮血,還有翻卷的筋肉,苦練三十年的一隻手還是廢了。他沒有時間悲哀自己的一隻手,因為青青草的短劍再次臨近。
“好!是條漢子!看你還有幾隻手抵擋我的劍芒!”青青草怪叫一聲,劍芒被他催動到極致,一次次地落下。
“大小姐,對不起了!”譚元橋哽咽著說道,他的雙手無力地垂下,身上還有十幾處血洞向外頻頻噴出血箭。在劍芒之威下,他確是無能為力。
馬車終於停下,譚元橋身體緩緩從馬車上滑下,斜靠在車轅上怒視著邪笑的青青草。他還剩最後一口氣,心中突然想起一個人,他要是在該多好啊。
“長老立下大功,回到烈火門告訴我爹,大大嘉獎!”
烈火門少當家白鯊氣喘吁吁地拍馬趕至,口中大呼小叫。
每次看到青青草邪笑,以及他眼中的陰毒光芒,白鯊心中總有一層陰影。他一直罵老天不公,憑什麼青青草十幾歲可以修煉到一尺劍芒,跨入絕頂高手行列,自己天分也很好,卻是差了一大截。
剛才青青草回頭一笑,白鯊如同遭遇針刺,眼下四處無人,萬一對方···是以,他趕緊抬出自己老爹白浪的名頭,以此壯膽。
“哈哈!海棠姑娘,你這是為何,敬酒不吃吃罰酒,白白犧牲手下三人!怪怪的出來吧,我抱你回去!”
馬車內的哭聲早已停止,孟海棠坐在馬車內一動不動,一手捏著楚人狂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