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一看到公孫子羽進門,圓臉上馬上就堆起了讓人鄙視地帶著巴結地笑,朝著公孫子羽點頭哈腰,“老闆,您來了!您要的酒席已經在雅座擺好了。掌櫃的,老闆來了!”
扯著嗓子吼完,一回頭又看見風清鈴母子,臉色就像調色盤似的馬上變了個顏色,“你們兩個怎麼又回來了?去,去,去,你要再來,我可叫人揍你一頓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來搗亂,這裡可是公孫家的地盤,你以為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嗎?”“”“”“”“”話音剛落,小眼睛便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人用力地揪了起來,痛得他哇哇大叫“啊……誰扯我的耳朵?快放手!”
回頭一見是滿臉寒氣的公孫子羽,他苦著一張圓臉不解地問,“老闆,你怎麼扯我耳朵?我做錯什麼了?你說,我一定改,一定改!”
“烏小山,我還一直不知道,原來你烏小山的膽子有這麼!大呀,竟然敢如此對待客人,今天還如此對待我的貴客,要不是今天我撞見了,你還一直給我裝蒜呢。給我跪下,向這兩位客人道歉!”
公孫子羽的俊臉上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優雅,只有滿臉冷冽的寒氣,嚇得烏小山馬上跪倒在地,朝風清鈴磕頭求饒,“我烏小山有眼不識泰山,請仙女恕罪,請仙女恕罪!”說完,自覺地“啪啪啪”扇了自己幾計耳光,可見公孫家的管教不同一般哪!
烏小山的圓臉很快像個發酵的饅頭一樣,又紅又腫,那小眼睛更是隻剩下一條細縫,看起來既可憐又可笑,看得風清鈴心裡也不忍起來,“算了吧!起來吧!”
鴻皓冷眼旁觀,總覺得這個公孫子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又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作罷。但是心裡還是暗暗起了戒心。
“烏小山,這一回看在貴客的面子上,就饒了你這一回,要還有下一回,你可自己看著辦。”公孫子羽作最後警告。
烏小山忙不迭地點著頭,“小山知道。小山一定遵從老闆教誨,如有再犯,任老闆處置。”
“起來吧!掌櫃的,領路!”
風清鈴暗暗瞅著這公孫子羽,辦事公正,利落,還露出一種淡淡的狠意,倒和他平和的外表不太一樣,看來,也是個深不可測的人兒呀!
隨著他的腳步,跨上三樓的雅座,雅座由一個個屏風隔成一小間一小間,那每一座屏風,看起來都不是凡品,全是由白玉雕刻而成,泛著淡淡的瑩光,桌凳也全由上好紅木製成,頭頂懸著一盞盞宮燈,牆壁上掛滿各家名畫,環境幽雅,古色古香,怕也只有公孫這個財大氣粗的家族,才會有這種大手筆來裝修酒樓吧。
桌上已經擺好了一桌豐盛的酒席,色香味俱全,看起來特別的調人胃口,風清鈴感覺肚子也歡快地開始“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怎麼樣?這裡的環境還可以吧?”公孫子羽看風清鈴一臉驚歎,笑著問道。
“真是不錯。不愧是公孫家的產業呀!出手就是大氣。”風清鈴郵衷地讚美。
“來,請坐吧!”
“這些都是仙界的名菜,你們嚐嚐看味道怎麼樣?這個是東海鰱魚,這是西山鳳脯,鹿尾鹿舌,乾魚炙魚;雁醢荇俎,天雞燉湯……”公孫子羽一樣一樣給他們介紹,在他的熱情招待下,母子倆倒也不客氣,大快朵頣,痛痛快快地大吃一頓。
飯後,還未歇息,公孫子羽又讓人送來飼料,真乃瓊漿玉液,妙不可言!風清鈴感嘆,她一直覺得小靈童的手藝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裡的酒菜比起小靈童來,卻更甚一籌,嗯,可與她老公的手藝相媲美了。
“子羽冒昧地請問,不知鴻夫人來月亮城是遊玩,還是來探訪親友的?可有子羽幫得上忙的地方,請不用客氣,儘管開口。子羽在月亮城,還是能說得上話的。”公孫子羽一臉帶笑,不著痕跡地把他的熱情展現出來。
一頓飯下來,風清鈴這會倒覺得和公孫子羽的距離拉近了不少,典型是吃人嘴軟,拿人手軟的表現呀!她輕抿著嘴,朝他婉然一笑,“我們母子此次來月亮城,單純只是為了湊熱鬧,聽說月亮城明日有一場盛會,特來觀看的。”
風清鈴沒有注意到,她輕笑地時候,公孫子羽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豔。
“那倒是巧了,剛巧這是我家主辦的盛事,你看這樣行嗎?我估計這會月亮城的酒樓客棧應該全部客滿了,你們出去也難找到住處,不如就在此屈住一晚,明天我再來接二位到賽場觀看比賽,我保證給兩位找一個好的位置。行嗎?”公孫子羽非常善解人意,語氣溫柔地讓人不捨得拒絕。
“可是,這樣會